李珏是知道姜汐的，哪次顾君霆带她出来她不是一副乖巧安静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惹得向来懂事的小猫伸出爪子了。
“你不下去哄哄啊。”李珏朝他示意，下巴朝着窗边方向抬了一下。
“大概就是十来分钟吧，我看已经又三四个人搭讪了。”
顾君霆歪着头，冷冷看了眼李珏。李珏双手一摊：“别说，姜汐今天还挺不一样的。”
顾君霆不以为意，迈步走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下边吧台的姜汐。她穿一件黑色的无袖连衣短裙，两条白皙的手臂搭在台面上。
她一个人坐着，调酒师在和她说话，随后递给她一杯酒。
她笑了。
她对调酒师笑了。
然后她接过了那杯酒。
灯光并不亮，但是顾君霆还是看到了她微微上翘的唇角，以及对面的调酒师脸上的殷勤。
李珏饶有兴趣地看着底下这一幕，姜汐确实是个漂亮女人，对自己的好兄弟顾君霆来说，可能在那之前还要加上个前缀。
一个还没有让他腻味的漂亮女人。前提是她乖巧懂事。
顾君霆卷了衬衣袖子，眼睛还依然盯着姜汐。然后她看到了她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没有布料的包裹。
姜汐微微转了转椅子，抬起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随意放松的样子，却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还不下去呢？”李珏看到那个烟熏妆姑娘从舞池出来了。
顾君霆拿了沙发上自己的西装迈步出了包间。
姜汐向来听话懂事，乖巧小猫偶尔耍这一次的小脾气，他去哄一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