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只防水手电给袁竞平,让她自己用。我则拿出另一只来,打开,四处走走,看了看。
她还嘲笑我,说你不是不考古吗,怎么还在那里一副研究的样子?
我懒得鸟她。这里有那么多古人的骨架,都是什么人呢,难不成真的古代巴人吗?万一是的话,要是能捡到一点古代器物,比如青铜器什么的,也挺爽啊!
然而,我确实现了很多的器物,有的像是喝酒的,有的像是兵器,散落在河床的两边滩岸上,都他妈是青铜的吧,但早就锈得不像样子了,拿都拿不起来,简直就是一包渣了。不去碰它们还好,还能看出个原样来,一碰,全是渣。
看了看之后,我回到袁竞平身边,道:“袁总,看来当初那些巴国遗民们有一部分吧,还是通过我们掉下来的暗流漩涡通道下来了,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全都死在这里了。”
她说:“应该差不多吧,巴国遗民死了一部分,但也有一部分活了下来。来吧,帮我把这些珍珠粉末背上,太沉了,恐怕有二三十斤,我拿起来累。”
我看着她包的那一大包珍珠渣,心头也郁闷,说:“行了吧,能不能出去还难说呢,你这么重的渣渣,很费体力的,我也会很累的。”
她说万一出去了呢?
我说那这样子,钻石矿二十亿美元,我就帮你拿。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想得美,自己将珍珠渣给提起来,扛在肩上,打着手电,向前方走去。
这贱人真是守财奴,老子真心服啊!看着她穿着薄性冬装的背影,衣物又带水,还真他妈贴身迷人,老子心里都有点异动。
我跟在她身后,一直顺着河边的石灰岩滩岸,不断行走。地下空间还很广阔,头顶悬着石钟乳,那里就是巨大的地下溶洞,至少已经深入天意谷了。
一路走,不时就能在岸边看到散落的器物,包括兵器、日常用品之类的,但更多的是这些东西是挨着一具具人骨的。人骨身上的衣物都化为泥尘,包括一些像士兵一样的人骨,身上的铠甲、头盔都朽完了。
袁竞平还是有点遗憾,说没带相机来啊,要不然能留下很多证据,说明古代巴国遗民到过这里,但最终死去,也可以研究一下古代巴国的风俗人情、生活习俗。
我说你扯那么多有什么用啊,这些人应该是死在找寻新的出路的路上了。而有一批巴国人没有逃离,而是坚守在天意谷,所以还最终活出来了,他们与周边民族融合了。
她看了我一眼,说你现没有,这些巴国人真的个子不高啊,最高不过一米七,一米五一米六的比比皆是,你长得这么矮,会不会就是巴国人的后裔呢!
我有点郁闷,但心神还是淡然的,说我矮吗,不算矮了。
她说没到一米八的男人,都算残废。
我说那你可把天下男人骂了很大一部分了。
她没理我了,将背上的珍珠渣包放了下来,坐在地上喘着气,说累死了累死了,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帮我背一下吗?
我不陪她在那里坐了,一边前行,一边淡道:“对不起,我一个残废男人,没法帮你。我帮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呢!你把万年珍珠碎渣弄回去,搞成养颜珍珠粉了,漂亮了,年轻了,你老公就高兴了,我可什么也没捞着。”
她在我身后大叫道:“行了,我给你的钻石矿回到三十五亿rb,可以了吧?赶紧回来帮我背一下珍珠渣。”
我站定,回头,比划两根手指头,说:“我只要二十亿,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