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日子,都是薛铭涓在照顾着我,很细心,甚至可以说是精心,让我恢复得也蛮快的。只是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会看到我高高耸立的天赋异禀,不时脸红,但久了也就习惯了,还说我真是个奇人。
十天之后,我伤口结了疤,疤有点难看,但总算也是愈合了。接着又花了十天的时间,一切好得彻底,我也开始恢复训练了。
恢复训练又是十天过去了,和她在山里整整相处一个月的时间,感觉还是挺好的。她是个迷人、性感的大姐姐,而且温情、细心、纯和,堪称完美。我的心里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只是觉得人生还是挺幸运的。
这一个月过后,云南的天气也热起来,特别是我们所处的地带,更是热了。我们恢复了训练之后,实力也恢复得差不多,和薛铭涓也比试了一下,这是她要求的。
结果,她赢了。她说我是让她的,因为听她干爹姚东徕说我已经快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我只是笑了笑,说让着恩人一点,又何妨呢?
她笑了笑,说:“我不是你的恩人,我们是朋友。对了,你还叫我涓姐呢!”
我点点头:“当然,只要你愿意认我这个弟弟,我也是很开心的。”
她说早把你当弟弟了,呵呵!
有这么一个姐姐,我确实觉得挺好的。而她呢,早年是有个小弟弟的,不过得了疾病,没有钱医治,早夭了。当时她父亲就为了向上级打报告,想借单位五万块,上级不同意,她父亲就宰人了。
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烤肉,各自睡下,准备第二天化妆搭便车,前往边境上,然后去果敢看个究竟。因为那些日子,我们也总在联系果敢方面,却总是无法打通任何的题就显得严重多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醒来了,却现薛铭涓并不在草屋里。我有些好奇,出来四处找了找,竟然在山顶上看到山脚下的那条清澈的小河里,她在月色下洗澡。
身上什么也没有,月光如银辉泄地,抚照着亚热带的原始森林,夜色如此迷人。而在那河水之中,薛铭涓更是比山水还美的存在。
雪白的肌肤若凝脂一般,全身没有一丝的瑕疵。完美的身线,配上乌亮的长,在那掀腾起的水花落玉之间,恍然是人间仙子。
我一时间看呆了,热血沸腾不已,但还是止住了一切的想法,默默的回草屋去,什么也不多想,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薛铭涓化妆成一对朴素的夫妻,离开了那里,到公路上坐了中巴车,前往边境。
天黑的时候,我们到达边境小镇伞南镇。在那里的小饭店里吃了饭,又住了一晚。第二天凌晨六点,天还没亮,我们便出了。
沿着当初送姚东徕出境的秘密小路,我们一路前行,三个小时后,避开了一队巡逻的边防战士,我们踏入了果敢地区。
那里依旧是高山地带,亚热带气候,山里野果还是蛮多的。行走间,偶尔能看到了一些小村落,居民都是汉民,操着熟悉的西南官话,让人听来学是挺亲切的。
我们找了一个在山上放牛的中年男子,打听了一下现在果敢地区有生什么大事情吗?
男子告诉我们,好像没什么大事呢,一切跟往常一样,放牛、种田种地。
我和薛铭涓当然不相信这个,便离开村子,一直向城镇赶去。一路翻山越岭路难行,走到天快黑时,前面竟然有军营。
我一看到这个,自然有点兴奋,因为那是果敢同盟军的军营。不过,看起来,那是临时的军营吧,很简陋,随时都可以开拔。看样子,那里也就是一个连的兵力吧,还有些伤员。
我连忙带着薛铭涓冲过去,还被站岗放哨的同盟军用枪指着,吼问我们:你们两个赶紧滚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