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我面带微笑坐在那里时,她猛然一惊,啊了一声,然后定睛一看,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她看了一眼许颖颖的房间门,然后走过来,呼吸都急促得不行了似的,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往许颖颖房间里面的房间走去。
我心跳也有些快,随她进了房间。她关上门,一把将我推倒了下去。
夜晚再起波澜,我无法抵挡,被吻得要窒息了。
就那样,潮起潮落,我们如在生命的火山口里翻滚……
房子不隔音,所以都只能闷着,视对方如同仇人一样。那战争,比我打的任何一场战斗还像战斗。
到最后,我已只有一水完毕,黄玉蕾已经没办法了。
我赶紧收拾,着急着回许颖颖那里去。她抱着我,很不舍,说:“夏冬,你别走,就在我这里,好吗?好些年了,我很想你,却没有办法。好不容易你再出现了,多陪我一会儿,不行吗?”
我心里有些纠结,说:“这不太好吧?颖颖在那边呢!这会引起矛盾的。你不记得晴晴的事情了吗?”
她点点头,但却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颖颖不会介意的。这些年,我和她在一起,一直帮着照看卫生,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有一天,我大着胆子讲述了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她当时有点懵,后来无奈的笑了笑,说夏冬那个死人就是死人啊,真拿他没办法。我问她,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她怎么办?她说,没事啦,反正我一个人把他没办法。”
我听得不纠结,也不感慨,更没有窃喜,毕竟有些事情,就是那么样的。
只不过,我心还是放松了些,便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这什么你们会住这么差的地方,还有守卫在监视着你们。”
她无奈的笑了笑,给我讲了起来。
当年,她的离开,其实不仅是因为华冬集团遇到了大麻烦,也因为卫康打电话劝说了她,她才离开,来到帝都,就在卫家,帮着照看女儿和外孙子。
这时间一晃就是好几年了,她也只想念着许晴晴和我。而眼前的女儿和外孙子,更是她的精神寄托。当然,她知道卫生是我的儿子。
身在高门之中,她什么也不用考虑,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她也常上网搜索和我相关的消息,直到有一天看到我成为果克领导人了,看到我被人称做丛林之王了,她和许颖颖真是激动得都哭了。
去年,叶伯成功,卫康败北,卫氏家族也挨得很惨的。卫康的案子牵连很广,正在一件一件的审。卫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判,但死缓是少不了的。卫康的父亲卫基呢,这是贵族圈里很老的老爷子了,在案子爆的时候,气得脑溢血,当天就死了。
而卫星呢,也有点惨。这个只有半根的九筒脸,其实对许颖颖还是不错的,不过,他涉嫌了很多的罪名,比如倒卖国有资产,数额特别巨大,设立高档会所,为父亲拉帮结派提供便利,还涉嫌间接导致他人死亡大罪,估计也是死缓少不了。
剩下的卫家大大小小的家族成员,基本上没有哪一个不涉案,这一来就是一窝的罪。整个家族里里外外,亲戚加朋友再加贵族死党,至少是三百人以上会受到牵连。
还好,许颖颖和黄玉蕾从来没有参与到卫家后面几年的活动中,于是躲过一劫,带着卫生被勒令到这里生活,而且不能奢华享受,有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过,黄玉蕾是个经商的人,始终是有头脑的。所以,她用许颖颖和卫生的一笔生活费,在小羊庄里投资了三家农家乐,古北口镇上投资了一家不错的乡村小客栈,收益都还不错。只是不能太铺张浪费,因为有人盯着。
我听说这些之后,点了点头,心中很感叹。叶伯的手段还是很铁血的,搞得很彻底。但以后,他还能不能彻底下去呢,我心头打起了问号。
我搂着她,不禁都感慨道:“卫康搞姚东徕,赢了,谁知他也没能笑到最后。到头来,是黑马叶定山赢了。命运啊,有时候说不准。”
黄玉蕾也苦涩而笑,道:“谁说不是呢?许凌锋那个混蛋,总想押宝,结果押的两家,死的死,完蛋的完蛋。而叶定山能上去,也真是个异数。就连卫康那时候也总说,这个只会拿嘴巴拍马屁、四处跪舔的、没几个人看得上的、不肯出干货的东西,还真以为自己能成功吗?结果呢,叶定山真就成功了。”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叶伯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但我没说出来,只是呵呵的笑了笑,说:“这倒真是异数了。”
她抚着我胸膛上的伤疤,轻声道:“夏冬,你也是个异数。真没想到,你能在各种打击下,依旧能混到果克地区领导人位置上去,把人家联邦政府打得愣是没脾气了。你这家伙啊,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话音未落时,她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让我有点……呵呵!
我又一次被点燃了。
可没一会儿,许颖颖居然醒了,也许是被吵醒的。她推开门,在黑暗中走进来,直接将我打倒了,然后……啥也不说了。
这一下子不得了,一王二花,没有任何的芥蒂,一切都那么自然,风生水起,世界一片和谐美好。
两个多小时后,我正努力的拼搏着,电话突然响了,竟然是我的国a局专属号码响了。
一接听,居然是凌云的声音,只有一句话:夏冬,有重要情况,天亮之前,务必赶回鱼台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