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老公你怎么了?”程月以为我死了,急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泪从水汪汪的眼睛里滚出来,啪啪的滴到我手上。
冰凉的感觉,让我一下从思考中清醒过来。
“老公,你没事吧?”程月看我醒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心说好老婆,知道心疼老公了!睁大眼睛看着她,抬手想给她擦眼泪,结果胳膊抬到一半没劲了,又落了下去。
我张嘴刚想安慰她,谁知我话还没出口,程月就点着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要一口仙气。”
然后小丫头很熟练的深呼吸,鼓着红扑扑的小脸,樱桃小嘴对着我的嘴就来了,我这次没有胡思乱想,盼望这她再给我一点刚才那种气流。
结果,程月这次吹来的气体就像一个剥了壳的煮鸡蛋,在我身体里面乱滚,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把力气作用到手上。
我试着让煮鸡蛋在体内化开,但是试了两次也没有作用。
我心说慢慢来吧,等会还不一定出现什么情况,快乐一会是一会吧,万一以后没有机会了呢?
我给自己的深吻找到了理由,捧着程月的小脸,不客气的深入的吻了下去,我还没过瘾呢,程月的身体又软了,眼睛闭上睡了过去。
擦,这可如何是好!我甩了甩胳膊,撑着地坐起来又站起来,把程月抱着放到了独眼老人旁边的椅子上,又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这才转脸看现在的局势。
就在我回头的时候,看到那个女服务站在楼梯拐角,对我笑了一下。
笑容是如此熟悉,到底是没想到这个女服务员在哪里见过,容不得我继续去想,门口一声嘶吼传来,那头卷毛猪又从浓雾里走了进来。
猪脖子被撞断了,头耷拉在一边,獠牙又摔断了一根,不过好像并没有影响它的士气,大嘴一张,咬到了还挂着的门帘。
卷毛猪低头往前一冲,把咬到的门帘全部扯了下来,然后歪着大嘴吧唧吧唧的把那些吸满了血、变得通红的水晶都嚼碎了。
卷毛猪甩甩脖子,咔嚓一声,断掉的骨头好像又接了上去,又恢复了横冲直撞的气势,眼睛快要喷出火了,像大R谎桓鼍⒌呐僮帕礁龊筇恪
姬怀印和杨烟也都愣住了,没想到断了脊椎骨的卷毛猪,还能通过吃水晶满血复活,两个人看着大虎,也把希望寄托在这只猫咪身上。
“一只小不点,也想打败我的卷毛?哼哼,它可是吃人肉长大的,是猪魂里的食尸鬼!刚才不过是没有防备,被这只还没成型的虎猫偷袭成功罢了!卷毛,养眼的小娘们我也不要了,把他们都弄死!”
讲歪理话音刚落,卷毛猪低着头对着大虎就冲了过来。
老虎这种野兽,战术大多是偷袭,只要不是迫不得已,很少跟强敌硬碰硬,就算直接面对上了,也会采取迂回战术之类的。
现在我就在大虎身后,那个煮鸡蛋还在体内冲撞,但是我感觉不到力气,只能扶着桌子站着的,大虎要是躲开了,我就要被小火车撞飞了。
我的判断没错,大虎跟真老虎的战术一样,一下跳开了。
眼看着卷毛猪收不住脚对着我冲过来,我心说,老天,我光亲过程月的嘴,至于那两座小山――说好的爬山,但是现在山是什么样子,我连看都没看过!
再说,我要是就这么死了的话,程月怎么办?
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小爷太尼玛憋屈了!
旁边的大虎,突然扭头看了看我,目光里满是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