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苦。”
秦瑜静谧中，“嗯”了一声。
沈梁：“这是女士香烟？我记得我妈以前吸得好像味道没有这么苦，也没有这么冲？”
听嗓音，他的话里一本正经，好像在跟她探讨什么专业的学术问题一样。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深沉的吻，秦瑜或许真的会跟他探讨一下这个香烟里包含了多少配料的百分比。
秦瑜想抬头去看他，可是长廊里面的光线被完全挡住，眼前的人只能看到一个大体的轮廓。
香烟燃到了指尖，觉得热度逼近她的手指，她才反应过来，目光灼灼：
“也很甜，不是吗？”
沈梁沉默下去。
似乎在回想着刚才的味道里，有没有“甜”这个层次。
秦瑜眨一眨眼，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心里面却像是煮沸了的水一样沸腾不止。
她总想找到一个发泄口，她的眩晕，她的心跳，她抑制不住的情绪。
“忘记了？”
忘记了有没有甜吗？
沈梁很诚实的点头。
刚才的香烟里，确实没尝到甜的味道。
难道是他忽略了？
真是可惜。
可是下一秒，一个柔软的身体忽然搂着他的脖子勾了上去。
他的后背抵着落地窗，窗下是冰冷的风和着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迷离。
好像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了。
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腰，如想象中柔软美妙，轻轻碰上，就让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
真是个红颜祸水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