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梅友虽然对那里闻名已久,却了解的并不多,由此梅友经历了一场香艳而又尴尬的汤池之旅。
梅友的房车到达北海道汤池时已经将近六点钟了,他在一位身穿大红和服的大婶引领下来到了曾梅定下的那间包汤。
曾梅先到了,她身穿一件白色和服,脚下是一寸高的木履,在木门拉开后,她躬身小跑到门前,向梅友深深的鞠了一躬。
“您来了。”
声音温柔,像极了迎接丈夫工作归来的小媳妇。
这情况把梅友彻底搞懵比了。
如果不是那位大婶鞠躬后边退边把木门拉上了,他都有立即逃跑的心,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曾梅不会是吃错了哪门子药吧?
“美女,你这是搞什么幺蛾子?”
梅友怯懦的说道,他被曾梅吓到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啊!”曾梅把躬成九十度的腰直了起来,两眼瞪着梅友,“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梅友傻乎乎的道:
“我怎么配合呀!”
曾梅无语,她气呼呼地走到汤池边,把一套浴服拿起来扔给了梅友。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导演,得嘞,别站在哪儿了,把这身衣服换了,记住别留自己的东西在里面,否则你就擎等着湿着穿回家吧。”
浴服砸在了梅友的脸上,梅友苦笑道:
“美女咱装就装得彻底一点,别这么一会儿三变行不行。”
曾梅向他翻个白眼。
“我也想啊,什么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赶紧的去换衣服,然后叫吃的,我已经饿了。”
“美女,你猛,头一次见着有这么请人吃饭的。”
梅友抱着浴服,施施然向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曾梅冲着他的背影呢喃道: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梅友正拉开里面的木门,门枢的“吱拉”声让梅友没听清楚曾梅所说的话。
本来他身上穿的衣服就不多,三两下就脱了下来,当打开浴服的时候,他现里面竟没有平常洗浴中心都给准备的一次性短裤,他犹豫了一下,最后想起曾梅说的话,还是把自己的脱了下来。
那个浴服和平常家里的睡袍差不多,两个大襟抿在一起,腰部系上一个布带就齐活了,梅友穿好后犹犹豫豫不敢走出去,但想到曾梅和服下面的情况可能和自己一样,他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反应,他不再纠结,大义凛然地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