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现在它不是不针对你了吗?”陈大山说道。
曲信德看向黒将军,见它果然对自己没了什么敌意。
他顿时觉得非常稀奇。
这只狗真是神了啊,难怪他们还给它起了个霸气的名字。
曲信德看向河边的那一大块地,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甚是好看,就问:“这些就是你开荒的那些地吗?”
“嗯。”陈大山心里对他也是充满警惕的,想着难不成他还想把他开荒的地给买了去?
他现在可不卖地了,就说:“这些地庄稼苗长着看着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来年河里涨水的时候会不会被淹。”
曲信德说:“你们是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再被淹了。”
他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为了安慰他。
因为他知道这里十成十的被淹,没有一年例外的。
哦不,旱灾的时候例外。
不过闹旱灾的话,其他的地方没有水,河里也没有水,这块地也照样成不了庄稼。
陈大山说:“说的也是哈,走吧,我们回去吧,一会儿该吃饭。”
曲信德又看了看外头的那一大块地,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他家的庄稼苗出的这么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下了多少种子。
这些种子可全都白费咯。
两人回去,锅里的肉已经煮的差不多了。
陈老太见陈大山回来了,就准备开饭。
她准备晚上吃饭早一些,天冷了,路又黑,东家跟猎户都还得摸黑路回家。
陈大山却十分有兴致,说:“再等一会儿,我去打酒。”
他说着就去酒坊打酒。
酒坊离他们也不远,就在刘家湾,王家村往东去的那个村子就是刘家湾。
这几个村子是挨着的,相距不远。
陈大山的脚程又快,路上也没耽搁,去了就抱了两个酒坛子回来了。
何大夫是个大夫,很注重养生,他滴酒不沾。
但苏笏却是个喜欢喝酒的,曲信德也能喝两杯。
因为曲信德对苏笏一直心里别别扭扭的,所以喝酒的时候就针对他。
苏笏也明显感觉到曲信德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不过他的酒量,两个曲信德也追不上。
只不过他不愿意跟他较劲,三碗酒下肚,他就装模作样的捂着脑袋说自己喝醉了。
曲信德见他喝酒不如自己,可高兴了,说:“还没开始喝呢,你怎么就喝醉了?”
苏笏说:“不胜酒力,甘拜下风。”
曲信德觉得自己这回终于算是扳回来了一局。
陈老太原本的意思是让他们早些吃饭,早些的各自回家去。
却没想到这两个人一起杠上了。
这样吃吃喝喝,已经喝的很晚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何大夫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苏笏也跟着他一起告辞。
他们都走了,曲信德没有道理再留下了。
好在他家在青牛镇上,离合欢杨不远。
陈老太把新鲜的肉和卤好的猪腿给他拿上,说:“东家,天黑路滑,你小心一些。”
曲信德说:“没事儿,我没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