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等到电梯下行了才关上门,把客厅灯关了,回了房间去。
站在窗边,她有点茫然。
找男朋友?
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
陆逢洲回酒店洗了个澡,也是睡不着,站在窗口抽了支烟,抽的自己都想吐。
在乔酒住处楼下一根接一根,尼古丁摄入太多,最后头都晕了。
他把剩下的半截烟掐了,转身从酒店离开,打车去了医院。
宋婉是醒着的,穆云在旁边给她削水果,跟她介绍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母女俩的状态比昨天晚上他来时看到的好多了。
今天宋婉跟乔酒聊了一番,具体聊的什么不太清楚,但她的情绪明显稳定了下来。
陆逢洲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进去,穆云抬眼看过来,笑了,“怎么又来了,昨晚到现在都没休息,回去好好睡一觉。”
宋婉也不知道闹什么别扭,看他一眼就把头转到一旁去。
陆逢洲到旁边坐下,“睡不着。”
穆云水果削好,切成小块放在一旁的托盘里,“放不下工作?”
屋子里这俩人都知道他之前的那些过往,陆逢洲不避讳,“我下午去见了乔酒。”
宋婉哼了一声,动静大的很。
穆云只看了她一眼,问“然后呢?”
陆逢洲向后靠着,“我跟她,没有然后。”
穆云把水果递给宋婉,叹了口气,“放不下就去追,那姑娘是个好姑娘。”
宋婉又哼了一声,水果也不吃了,放在了一旁。
穆云也没惯着她,把果盘端给了陆逢洲,“你们俩之间的问题不是都解决了么,不能重新开始?”
陆逢洲都笑了,问题解决了不代表就不存在了。
那些过往,都是真真实实的。
他说,“不能。”
穆云在他旁边坐下,“你从小就有主意,做了决定别人很难更改,路也走到了这里,剩下的,只能说随心情吧。”
她在陆逢洲胳膊上拍了拍,“如果最后不能是她,那就试着去接触别的人,人这一辈子,未必会只爱一个人。”
她结婚的时候俩人也山盟海誓过,后来那男人转眼爱了别的人,也是死去活来,没她不行的样子。
感情这个东西,是最不从人心的。
陆逢洲只是坐了一会儿,水果也没吃,宋婉困了,他也就告辞。
回到酒店,打了服务电话,让他们送了瓶酒过来,干吹一瓶,总算有些困意,这才倒头。
不过半夜的时候来了电话,申城那边。
陆逢洲瞬间清醒,接了,“怎么说?”
那边说,“刘常庸把叫了那女人过去,没起冲突,女人说刘常庸许了她一大笔钱,数目不小,问我们什么意思。”
陆逢洲不意外,当初煽动那女人就是用钱,刘常庸财大气粗,用金钱反攻回来也正常。
对方又说,“那女的现在还没做决定,看样子是想等我们这里出个价,过关的话她就继续纠缠,如果不行她那边就放弃。”
那女的出国机票都订好了,做了好几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