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想法,王炳孝的心中也热切起来,说道“这件案子原本是应该属于刑部管辖的,可陛下下令之后,这件事就变成了以大理寺为主审,所以,现在无论是坐堂大夫还是廿二郎以及此案的证据,都在大理寺关押,存放着呢,可惜,因为此案被陛下和天后娘娘所关注,大理寺非常重视,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够与囚犯见面,至于那些证据就更加见不到了,贤侄如果想要在这上面做文章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有了王炳孝的答案,段简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向王炳孝行礼之后,说道“多谢二伯,此事小侄知道了,事在人为,小侄相信只要是假的,总会有破绽的。”
看着拄着拐杖缓缓走出书房的段简,王炳忠叹息了一声说道“二哥,对于段贤侄的事情你怎么看。”
听到王炳忠的问话,王炳孝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才说道“半年不见,段贤侄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并且,我对他也有了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仿佛他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而是一个究竟事实的智者一样,甚至在他说出三天就能够查清此案的时候,我的心中也觉得他不像在说大话一样,算了,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没用,只能希望段贤侄真的找出此案的破绽,还我王家一个清白,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就在王家因为药铺毒死人一案而焦急万分,手足无措的时候,位于长安城崇仁坊内的周国公府邸中,周国公武承嗣正逍遥的坐在长长的胡凳上,躺在花园的葡萄架下面,享受着几个侍婢的精心服侍。
“恭喜国公,贺喜国公,国公真是神机妙算,居然凭借这一个小小的药铺就能够让五姓七望的王家如此被动,现在王家的名声已经在长安城中彻底变臭了,所有人提起王家,那都是跟过街老鼠一个待遇,只要等到大理寺跟刑部联合审理之后,此案一经确定,那王家不说彻底完蛋,恐怕也会伤筋动骨,没有数年的修养,休想再一次的崛起,到时候,他们国公只要像他们伸出招揽之意,他们肯定会想见了骨头的恶狗一样,仅仅的抓住,到时候,有了王家的支持,国公在朝中就能够更加的强大了。”
听着这番话,原本正半眯着眼睛的武承嗣,脸上禁不住的露出了几丝得意的笑容,吃下了一颗侍婢送上的葡萄,然后才满意的说道“催峒,你呀也就是这张嘴厉害,无论什么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都让人感到仿佛吃了蜜糖一样的舒服。”
夸赞完了之后,武承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的从胡凳上面坐了起来,然后脸上带着怒气的说道“区区一个王家,居然敢拒绝本国公的求亲,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敢如此嚣张,本国公不给你们几分颜色看看,你们还真的不知道现在是谁当家做主,这一次,本国公看你们如何解决这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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