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秀儿这看起来颇为有理的理由,夏大娘明显不太认同,接着道“不错,那段简是比较重要,如果能够有他的帮助,您一定能够尽快夺取圣教大权,可是这却不是您今天莽撞行事的原因,只要您没事,圣教大权早晚都会收回来,可万一您出现了意外的话,这一切就都要功亏一篑了,这一点不知道您想过没有。”
夏大娘这半是训斥半是责备的话,让徐秀儿也有些错愕,可当她睁开眼睛,看着满脸疼惜和自责表情的夏大娘之后,原本想要反驳的话憋在心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深深叹息后才到“哎,这次都是我过于莽撞了,大娘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定听您的话,不再做冒险的事情了,您看怎么样。”
“哎,既然你知道了,那老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这次做了也就做了,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回去后连夜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杭州。”看着柔声认错的徐秀儿,夏大娘忍不住叹息道。
“嗯,啊不,不,不,这不行,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段简也才刚刚接触,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杭州呢,如果我们现在离开的话,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彻底白费了,那些钱财,人力的花费到算了,如果我们失去了和段简合作的机会,想要在短时间收回圣教的大权,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现在丁勉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已经变得不择手段了,如果在不制止他们的话,恐怕圣教早晚会毁在他们手中,到时候,即使他们都死了,可圣教也彻底完了,我怎么对得起圣教的历代圣主。”原本低头认错的苏秀儿,在听到夏大娘的这个建议后,坚决反对道。
看着异常坚定的徐秀儿,夏大娘劝慰道“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的决定就是在赌博,听大娘的话,那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别看你今天救了他的性命,如果让他知道你是圣教圣主的话,他肯定里面就会翻脸不认人,说不定还会那你做文章,来剿灭圣教也是有可能的,这些你想过没有。”
“不,不不,他不会的,我能够看出来,他和别的当官的不同,他肯定不会那样做的,再说了,我今天刚刚救过他,他就算不会帮助我们,也不会出手对付我们的,这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听到夏大娘的话,苏秀儿急促的反驳道,只是在话语间,她眼中却闪过了几丝疑惑。
看着急促反驳自己的苏秀儿,夏大娘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多年的经验,人情世故的经验要比苏秀儿丰富的多,从苏秀儿的言谈举止中,她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圣主,你是不是喜欢上那段简了。”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却买上一颗,即使代价再大,人们也会毫不惋惜,因为只有错过了才知道选择的重要性,而左闯就是现在这种想法最浓烈的人。
此时的左闯懊悔的要死,懊悔当初为什么要走上刺客这条路,懊悔为什么贪图丁勉给出的钱财,接下了这单任务,懊悔为什么当初在现段简身边有高手之后,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要继续刺杀,懊悔到现在,左闯已经没有丝毫精力在懊悔了。
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合过眼,没有正经的吃过一顿饭,喝过一碗水,除了在躲藏的时候,偷偷啃了几口干粮之外,就再也没有一点时间可以吃喝了,因为他要用尽一切时间来躲避身边那个变态的追杀。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刺客,左闯深刻明白,任何时候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的重要性,而他每次在刺杀行动之前,都会提前做好撤退的规划,而这种规划还不是一个,往往都是两三个,这也是他为什么每次刺杀成功后,都能够顺利逃脱的原因。
可惜的是,这次他碰上的是一个疯子,一天一夜,左闯原本留下的所有退路全部使用完毕了,还是没有甩脱那个疯子,无奈之下,他动用了这些年来所有能够动用的手段,才勉强活了下来,即使这样,他后背上那道半尺长的伤口也证明了他身后那个疯子的强大。
躲在一处倒满垃圾的地方,身上除了鼻孔和眼睛处留下两条小缝隙外,左闯就这么死死的躺在这里,即使后背的伤口被地上的污水侵染的剧痛,他也没有丝毫的动容,比起死亡来,剧痛也不算什么。
能够让左闯如此狼狈的人,并不是别人,整个杭州城恐怕也只有乐不平一人有这种手段了。
在擂台上,使用吹针刺杀段简失败后,左闯就想要远遁,可惜,却被乐不平给追上了,为了替段简除去这个定时炸弹,也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乐不平这次动了真怒,将自身的能力全部挥了出来。
在乐不平的暴怒模式下,左闯即使是杀手之王,也只有逃跑的份,原本左闯最后的逃跑策略应该是向城外跑去,随便往山岭中一躲,也就顺利的逃出生天了,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逃跑,乐不平就将他的退路给截断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向杭州城逃来,即使明知道这是羊入虎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钻进去了。
原本以为到了杭州城,就能够借助杭州城中人流巨大的因素甩掉乐不平,没想到乐不平实在强大,无论他用尽任何办法,也无法甩脱,一天一夜下来,快要累死的左闯,只能无奈的躲在这里,希望能够躲过乐不平的追杀,如果实在躲不过,他也不准备躲了,这种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日子,如果在继续下去,他就会被活活累死,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乐不平给他来一个痛快的,也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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