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恶地皱起眉,刚要出手,萧祈侧身挡在前头,不着痕迹地打掉了那公子哥儿的折扇:“舍妹莽撞,让这位公子受惊了。”
那公子哥儿瞅着他,哼道:“没你这病秧子的事,一边去!”
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推开他。
萧祈作势摇摇晃晃地退后两步,低声道:“我这要陪妹妹到她夫家省亲,公子大人有大量……”
听到这美丽地女子是个少妇,那公子哥儿不退反进,笑哈哈地道:“嫁了人,难怪看起来更有味道,哈哈!”
沉玉被他恶心到了,缩在萧祈身后,掩住神色。在那公子哥儿看来,显然以为吓着她了,连忙出声安抚道:“姑娘莫怕,跟本少爷上茶楼坐坐,再回乡省亲也不迟。”
见这兄妹怯弱好欺,布衣草鞋,一副穷酸相,公子哥儿更是自恃家底不薄,不依不饶。色迷迷地就要把人拉过来,萧祈神色慌张地把沉玉护在身后,时不时与那位公子哥儿推推撞撞的,惹得他极为不悦。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让你们在汴梁过不下去!”
搁下狠话,满意地看见那兄长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再胡乱挣扎了。公子哥儿点点头,正要赞他们识趣,忽然觉得手臂奇痒,不在意地抓了抓,却是越来越痒。
身后的小厮莫名其妙地瞪着眼,自家主子就要得了美人归,可突然倒在地上来回滚了起来,嘴里还大声笑着。他们面面相觑,方才还好好的,莫不是发羊癫疯了?
顾不得其它,几人麻利地把公子哥儿抬了起来,匆匆忙忙就往最近的那间医馆去了。若是晚了,难保他们得挨好一顿鞭子。
沉玉用披风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憋着不敢笑出声,只能颤着肩膀,外人看来一抖一抖的,还以为她受了委屈难过得哭了。来来往往的人多少知道刚才那公子哥儿地劣性,对这兄妹两人自是安慰了一番。
萧祈对众人抱抱拳,诚心道谢了,拉着沉玉匆匆出了城门。
看四下无人,沉玉这才扶着城墙,畅快地笑出声来:“大哥,真有你地,何时给他下手的?”
“拉扯地时候,顺手下的药。”他眯起眼,冷笑道:“他该庆幸我刚好没带烈性的药,不然……”
抹了把眼角笑出的眼泪,沉玉依旧勾着唇:“那是什么?”
“普通的痒痒粉而已,解药的方子平常的大夫也知道的。”萧祈抿唇一笑,只是配制的药草有几味颇为难寻,那位公子哥儿怕是得痒上两三天,把自己抓得面目全非才行了。
看他笑得阴森森的,只怕不会是容易解决的事。沉玉心里也解了恨,他们买来一辆马车,便赶紧起程了。
江怀闲站在泥屋内,环顾着四周,这便是沉玉离开他后住的地方么?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如此破烂的地方就是她不惜逃离也想要追求的生活了?
桌上压着的纸张,确实是她的笔迹。捏紧掌心中的暖玉,美目一眯。想起当初看见这枚玉佩时,江怀闲心中又惊又怒。玉佩离了身,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出了事,还是她胆敢当了他送的东西换了盘缠?
丢下王府的事务,急冲冲地来了此处,却终是慢了一步。
薄唇一抿,江怀闲修长的手指划过木桌上细细的裂缝。听说沉玉把玉佩宝贝似的藏在枕头底下,日夜相伴;听说她身子病弱,脸颊总是面无血色;听说有人来提亲,被她拒绝了;听说她大病一场后,再也不能为人母……
大掌在木桌上用力一拍,他黑沉着脸抬步走出。
村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心里暗暗庆幸自家孙子最后没有娶那萧家妹妹。这人一看就知不是平常人家,开罪了他,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谁又会想到,那个长相平凡,又苍白瘦弱的女子会是这么个人物的相好?难不成萧家妹子不守妇道,与人私奔出逃?
村长擦了擦额上的汗,忽见前头那人蓦地停住了脚步。
江怀闲剑眉一皱,心下微动。难道那女人因为蛊毒不能生育,这才离了他么。毕竟正妃的位置,只有得了子嗣的女子才能坐上去的……
这是今天滴更新,改来改去,好像又开始朝恶搞滴方向去了,望天!
咳咳,两人擦身而过,俺是亲妈吧,咔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