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睡在榻上,还不盖被子,屋外的人都怎么侍候的?”握着她冰凉地小手,江怀闲的声音有些冷。
“无妨,我让他们别进来打扰的。”沉玉笑了笑,安抚地拍着他的手背。“我饿了,用膳么?”
看着天色不早了,江怀闲微微颔首,吩咐外间地管家把晚膳摆在了房内。沉玉简单地漱了口,披上外袍在桌前落座,笑道:“真香,这会才发现我饥肠辘辘的。”
美眸瞥了她一眼,他浅笑道:“昨夜……可是累着你了?”
沉玉面色大窘,偷偷扫了四周一眼,伺候的婢女和小厮眼观鼻,鼻观心,盯着脚尖集体失聪,她地脸颊霎时飘起了几片红晕:“午时起来去书房看了看,而后在软榻一趟,没想到居然睡着了……”
示意下人把乌鸡汤端到她跟前,江怀闲瞅见沉玉通红的脸:“小玉儿不必拘束,以后便会习惯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眨眨眼,端起鸡汤喝了一口,听见他这么说有些不解道。
“我今儿让礼部准备大婚,刚好下个月初就有天黄道吉日。”江怀闲看她脸色一白,怔怔地盯着鸡汤,不禁皱起眉头:“小玉儿不愿意么?”
府中的下人被他的气势一压,都有些兢兢战战的。管家慌忙让大伙撤下了,关上房门,让这小两口自个解决,免得伤及无辜。
房内一下子空了下来,沉玉刚放下碗,就被江怀闲扯在腿上,用手臂禁锢得紧一紧。她也不挣,无奈地瞪了眼过去:“我功夫没你厉害,又药不倒你,还怕我跑了?”
见某人不为所动,反而圈得更用力了,沉玉连忙皱着脸痛呼:“昨儿折腾的地方还疼呢,再这样下去以后老娘就让你独守空房去!”
搁下重话,江怀闲终于是松了手,掌心在她腰上揉了揉。沉玉舒服地闷哼两声,见他双眸逐渐深邃,她一个激灵差点要跳起来,立刻转移话题:“小太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面揉着她的腰,他低下头在沉玉地唇上轻轻擦过:“小玉儿不是心里有数了?”
她怔了怔,不退反进,四片唇又贴近了几分,含糊地声线响起:“就不怕他以后懂事了,会对你不利?”
“他不会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晓。”江怀闲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不急着攻略城池,语气笃定地答道:“你尽管放手去做,成虫或是成龙,不过是小玉儿一念之差唇瓣间些微地瘙痒让沉玉不适地动了动,闻言嘴角不着痕迹地上扬起来:“你是皇帝,金口玉言,可别后悔得好。”
“……不会,”江怀闲在柔软的唇上咬了一口,收拾了心情,匆忙结束了这一吻:“隔着这么远也能听见小玉儿肚子在叫了,还不赶紧吃?”
沉玉重新拿起双筷,忽然低下头,有些支吾道:“说起大婚,我记得你府上还有个侧妃,要如何安置她?照入府先后,她理应排在我前头……”
“青云?”江怀闲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的碗里,看着沉玉嘟着小嘴明显有些醋意的神色,狡黠一笑:“既然当初入了王府,自然也要随我进宫的。”
“哦,”她胡乱地应了一声,便埋头苦吃了。
确实,如果这人始乱终弃,自己必然不齿,更不会跟着他了;可这般负责任,心里又难免有些不舒服。要与其他女子共享一个夫君,纵使明白那时娶青云不过是缓兵之计,迷惑赵怀津,可她从来不是什么深明大义又豁达的女子,总是要不高兴的。
“如果后宫独得你一人,那些老不死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小玉儿就得忙了。有青云在,你要轻松许多。”江怀闲看着她吃下大半的菜肴,这才慢条斯理地道。
“刚好我让青云出府办事,这就派人请来府中一聚。”
“不用了,”沉玉慌忙摆手,悄悄睨了他一眼。昨夜才浓情蜜意地春风一度,这会就把小妾叫过来,究竟该说江怀闲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还是给两人彼此熟悉,免得大婚后相见两相厌?
不等她细想,管家在门外禀报,青云已是到了。
远远看见一青衣女子迈着碎步,婀娜多姿,虽是与沉玉相似,神色却是温婉沉静。一进来,给他们行礼后,抬手便径直宽衣解带,沉玉惊吓之余,不知该出声阻止还是要避嫌离开。
突然如此,莫不是太久未曾与江怀闲亲热,这会是自荐寝席?
正犹豫间,也不见江怀闲吱声。她眼珠子一动,双脚就要往屋外挪。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青云上半身仅余下薄薄的浅蓝肚兜,沉玉愕然地看着这小片布轻轻落地,眼前所见光溜溜的——白皙且平坦……
额,俺又继续恶搞了,。
历史遗留问题快要都解决啦,完结在望了P.S.还剩下多少,望天,偶也不知道……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