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植把敌我双方的情况这么一说,刘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给凉了半截,心里暗道,我勒个去,张角囤积了数十万人,退守在这广宗,可不就是在使拖延战术吗?张角他精的很,他知道,卢植是远方而来,粮草供应是个大问题,卢植想的是要战决才是剿灭他张角的最好的方法。
张飞坐在一旁听着听着就迷惑了,便是疑惑道:“张角那厮以两倍的人马,远远大于朝廷的军马,却又是为何不敢应战呢?他到底怕个什么?”
不待卢植说话,那简雍却是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要说到张角那厮为何不敢出城应战,那是因为他张角虽然人数众多,可多半都是些民兵杂役所组建的混合军,作战能力相比起朝廷的正规军来的话,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再加上,卢中郎在冀州接连打了二十来场胜仗,早就打的张角心惊胆寒了,哪里还有敢于应战的心?所以他只能采取拖延的策略,等到他把卢中郎的粮草给拖没了,把卢中郎的军心给拖垮了,到了那个时候,便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刻了!而到了那个时候,他张角的胜算才会达到最高!”
卢植一听简雍这一分析,可谓是头头是道,鞭辟入里,不仅对简雍又是高看了一眼,同时对着刘靖赞许道:“想不到玄德手下竟有如此聪慧之人,看来玄德帐下果然是卧虎藏龙呀,只是不知道这位先生可否有降敌之策呢?”
简雍听闻卢植问,遂即淡淡一笑,便是闭嘴不在言语,转而看向了刘靖。
卢植一见简雍如此表现,便是猜测,简雍这是在向刘靖请示该讲不该讲,亦或是简雍再向刘靖请示解决此事的办法。
但是这样的事儿,他卢植也不能强问,只能把脸转了过来,同样看着刘靖默不作声,在等着刘靖的话。
刘靖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轻松道:“老师哪里话,宪乃是我的故交好友,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小,其才思敏捷胜玄德甚多,故而每每与其谈话,受益良多,而我身旁的这两位干将,乃是我的结拜兄弟,所以我们乃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汇聚在一起,来做大家都喜欢做的事儿而已。
而要说到如何击败人数众多,且凭借地利暂居广宗的张角,这的确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研究出的事,所以还望老师多多给予玄德一些时间,玄德定会竭尽全力,想办法去破敌制胜!”
卢植一听玄德甚是谦虚,而且也非常的谨慎,所以也是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把衣袖一挥,客气道:“玄德车马劳顿,甚是辛苦,一会用过了膳,先歇息去吧!”
刘靖一听这是卢植要让自个回避了,也是不再推辞,拜敬道:“多谢恩师,玄德暂且退去,稍后再来相议!”
说完,刘靖便是带着关羽、张飞和简雍等三人,离开了卢植营帐,随着一个参随来到了一个行军营帐之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