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神的时候。
乔然已经装上特制枪托，凝神，对准靶心射击。
一枪接着一枪。
屏幕上面，始终显示的，都是10.9环。
仿佛坏了一样。
甚至，没人清楚地知道她究竟打了几枪，因为屏幕未曾变化过。
乔然凝神屏息，特制枪托对于她来说，有很大的作用。她完全感受不到后座力，操纵自如，精准率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九枪10.9环之后，最后一枪。
她低低一笑，扣下扳机。
屏幕终于有了变化，显示10.8环。
与此同时，也显示出来最终的成绩，十枪已经打完，前面九枪都是10.9，最后一枪10.8……
感觉像是故意的。
是的，其实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最后一枪打出10.8，告诉秦明泽，自己只赢他0.1环，是让着他的。
她完全可以打出全部10.9，让他半点面子都找不回来。
所以，究竟是谁给谁面子？
她打完之后，整个靶场雅雀无声。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甚至没有人拍手，他们全都呆呆地望着乔然。
包括秦明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知道，她是赤果果的挑衅。
因为，10.9，还是10.8，她已经能够掌控，而他却不能。
高下，还用分？
他输了。
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