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阮成喝着酒,刀疤突然把酒杯放下,说道:“阮成,今』”
“为什么?”阮成有些不解,放下了酒杯,看着刀疤问道。
“武宇有可能会对我们下手。”
“今天晚上?你是说武宇会今晚就动手?”
刀疤道:“我和武宇打过交道,他的性格我比你清楚,阮成,今天晚上别在家里住了,这里很危险。”
“也好,刀疤,今天晚上去我亲戚家住吧,离这里不远。”
刀疤把酒杯之中的酒喝掉,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去武宇家里住。”
“去武宇家里?”阮成听到刀疤这样说,显然有些吃惊。
刀疤说道:“武宇今天晚上肯定不会防范得那么严,我们今天晚上动手正合适。”
“你是说,今天晚上就动手。”
“对,阮成,现在我们就做准备。”
刀疤此前过了为时不短的一段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对于这个行当里的一些套路,已经非常的熟悉了,算得上是行家里手。
什么时间动手,他往往能够凭着直觉,做出准确的判断,这一点是阮成远远比不上的。
听了刀疤的话之后,阮成让妻子把酒菜撤了下去,然后走进了里间。
“刀疤,你来看。”
阮成手里拎着两个黑乎乎的地瓜走了出来,笑着对刀疤说。
“制式手雷?你从哪里弄来的?”刀疤十分惊喜,拿着两个地瓜反复地看。
“还有这个。”阮成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枪,是米国的家伙,虽然不是新式的,可是威力也非常的惊人。
刀疤本来想着,晚上去武宇家可能得挥着大刀动手了。他没有想到,阮成手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伙。
“阮成,你从哪里弄来的?”刀疤问。
“是我亲戚,以前也是贩粉的,后来洗手做生意了,这些东西就散给了相信的人。”
刀疤把米国的家伙拿在手里反复地把玩着,心里对晚上的行动更有信心了。
……
天色黑了下来,武宇手下的几个小喽低得乩吹搅巳畛杉业耐饷妗
房子里的灯还在亮着,隐隐约约在人说话的声音传出来。
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地,带着引火的工具和油料,围在了阮成家的房屋后面。
阮成家的房屋和村里大多数人家的房屋类似,都是竹木结构为主,平时最怕的事可能就是火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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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宇为了能够斩草除根,特意安排了他手下的精兵强将来堵门,而他自己手边可用的人却是寥寥可数,这就给了刀疤和阮成机会。
刀疤翻窗进去之后,看到武宇正在室内休息,他的面前摆着成分不一样的粉,看来可能是又进了新的货。
刀疤伏在窗口,并没有马上翻进去,而是伸手把下边的阮成也拉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翻进了窗,他们的脚步非常的轻,可是还是让武宇察觉了。
武宇觉有人进来,他下意识地把放在手边的枪拿了起来,可是已经晚了,阮成的飞刀直接飞了过去,把武宇的枪给打在了地上。
武宇还想起身,刀疤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
“刀疤,你回来了。”
武宇见主动权已经为对方所掌握,他也就索性坐了下来,显得十分休闲地和刀疤说话,以便于伺机再寻找机会。
刀疤并没有闲心去和武宇搭话,他知道武宇是在寻找机会以便于反击,刀疤经历的这类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不想给武宇任何的机会。
于是,刀疤上前翻手一击,正中武宇的太阳穴。
根本没有防备的武宇,在挨了刀疤的一击之后,就翻倒在地,晕死过去。
刀疤拿出了引火的用料,把武宇的房子也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