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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童子沉思了一阵,道:“三个人,能够真打的,只有我和老二两个了。”
苹儿道:“就算加上我,和这位李相公,咱们也不过四个人,既要保护师父,还要拒抗方秀的高手,这一战,定然打的很吃力了。”
青衣童子道:“师姊说的不错,但咱们又不能不打,还是打定了,只有尽力而为了。”
苹儿微微一笑,道:“小师弟,斗力不如斗智,我瞧那方秀虽然把师父囚禁于此,但他心中对师父还有几分畏惧,咱们想个法子,尽量避免和他们动手冲突才是。”
青衣童子轻轻叹息一声,道:“话虽说的不错,不过,师父没有醒来之前,咱们实难想得出十分好办法了。”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现在,方秀派来的人,是否已攻入了庄院之中?”
青衣童子道:“还没有,但庄院外,所有的道路,都已被方秀的人把守起来,他们随时可以分由四面八方,冲入庄院之中。”略一沉吟,接道:“我已和那二个师弟约好,只要他们有人冲人庄院,就设法放出信号,然后,集中在这大厅之外,保护师父。”
苹儿道:“这法子不错,不过集中于此,也可使来人同样的集中力量对付你们。”李寒秋突然想起了君中凤来,忍不住接道:“这庄院之中,除了你们师兄弟三人之外,不知还有些什么人?”
青衣童子道:“厨师和几个打扫庭院的工人。”
李寒秋道:“后园呢?”
青衣童子道:“你说那竹篱环绕的木屋之中么?”
李寒秋道:“不错。”
青衣童子脸色一变,道:“你进去瞧过了?”
李寒秋道:“在下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青衣童子道:“你没有瞧到闲人止步的木牌么?”
李寒秋道:“瞧到了。”
青衣童子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进去?”
李寒秋道:“因为好奇之心。”
苹儿接道:“瞧都瞧过了,师弟也不用生气了,等师父醒来之后,再谈此事,眼下咱们先商量拒敌之事要紧。”
青衣童子目光盯在李寒秋的脸上,叹道:“你这人没有规矩,第一次到这里,就胡跑乱撞。”
李寒秋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责备的不错。”
那青衣童子本待要发作,听得李寒秋如此说,倒是不好再发作了,微微一笑,道:“你见到过那木屋中的人了?”
李寒秋道:“见到了。”
青衣童子道:“是一位姑娘吧?”
李寒秋道;“是的,我认识她。”
青衣童子道:“你好像认识很多女人,是么?”
苹儿接道:“什么样的女人?”
青衣童子微微一笑道:“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好像是姓君。”
苹儿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身上,转了话题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眼下咱们处境很险恶,你觉得应该如何才对?”
李寒秋道:“在下之意,不到必要之时,不要和他们动手。”
青衣童子略一沉吟,道:“方秀很恨你们,是么。”
苹儿道:“不错,也许他就是追我们到此。”
谈话之间,瞥另一个青衣童子,急急奔了过来,道:“大哥啊!他们要进来了。”
那被称大哥的青衣童子一皱眉头,道:“人在哪里?”目光一掠李寒秋和苹儿,接道:“这就是我的老二了他叫于小康。”
苹儿接道:“我们见了很多次面,还未请教你的大名啊!”
青衣童子笑道:“我叫于小健。”轻轻咳了一声,道:“老二,那些人可是已进入庄院中了?”
于小康摇摇头,道:“被老三挡在大门口处,但现在是否已冲进来,我就不知道了。”
于小健望望李寒秋道:“你们不便出面,请先躲入大厅中吧!师父快醒来了,等他老人家醒来时,再作决定。”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娃儿年纪不大,办起事来,倒是满有主见,强宾不压主,此刻还是听他调度的好。”心中念转,口中应道:“好吧!我们进入厅中,也可保护令师,如是和人动上手,小兄弟招呼我一声就是。”
于小健点点头,道:“师父未醒之前,我不希望和他们动手,我如未招呼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出手。”
望了于小康一限,接道:“你去帮助老三阻挡他们,不让他们进来,如是拦不住,就和老三一齐退到此地来。”
李寒秋和苹儿闪入厅中,那于小康却转身奔了回来。
于小健拉上两扇木门,自己却挡在厅门口处。
李寒秋转眼看去,只见那黑袍老人仍然在盘膝闭目而坐,似是根本不知道室外发生了什么事情,轻轻叹息了两声,道:“方秀遣派高手来此,不知是否追踪咱们而来?”
苹儿道:“来时我已经留心后面的形势,不见有人追踪之人。”
李寒秋道:“如若他们隐在暗处,监视咱们的行动,那咱们就很难发现了。”
苹儿略一沉吟,道:“这就很难说了,方秀布下的耳目,十分严密。也许他真的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咱们的行动,但事已至此,已然无法逃避了。如是方秀逼的太紧,说不得只好放手一战了,不过……”
李寒秋道:“不过什么?”
苹儿道:“不能恋战,如是发觉不对,或者敌势太大,咱们就早些突围而去。”
李寒秋回顾了那老人一眼,道:“丢下你师父一个人不管?”
苹儿道:“我想方秀还不至于伤害他老人家。”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很难说,希望他能在方秀未到此之前,回醒过来,也好由他自作决定,应该如何?”
苹儿缓缓说道:“我担心的倒是三位小师弟,会遭方秀屠杀。”
李寒秋道:“除非方秀尽出方家大院中的精锐而来,在下也许难是敌手,如若方秀只是带的一般庄院的武师,在下自信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们了……”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不过,方家大院中,在下倒觉得有个可怕的人物。”
苹儿道:“什么人?”
李寒秋道:“那位韩公子。”
苹儿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我也是这样的看法,我觉得十年后,江湖该是你们两个争霸的局面。”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如果单以武功而论,我并不怕他,在我的感觉之中,他似乎是还差我一筹,但他的博学多才,却又非我所能及,时间,对他有利,但我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时间愈长,他的成就愈高,十年之后,我绝非他的敌手了。”
苹儿望了李寒秋一眼,道:“过去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寒秋道:“现在呢?”
苹儿道:“现在,我的看法有些不同。”
李寒秋道:“哪里不同了?”苹儿道:“韩公子即使比你聪明,但我总感觉到他不及你的稳健,他太博,你却很专,他上通天下,下知地理,星卜神算,无所不晓,但你却精力都专注在武功之上,如若单以武功而论,他永远追不上你。”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一个人,也不能全凭武功取胜,那位韩公子……”
苹儿道:“我自信看的不会错,但这中间,却还有人为问题。”
李寒秋道:“看来你见识渊博,平常人是难以及得了。”
苹儿道:“你这般夸奖我倒不敢当,不过,我从小就学会了保护自己,观察人生,留心周围的事事物物,所以谈起什么事,倒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