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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后堂内,刘力维神志已经十分清醒了,想必是清楚自己的伤势,他眼中充满了悲哀,也有一些不甘,让熊忆也看的不忍起来:“刘兄,你……”
想劝,却怎么也劝不出口,这种事,那个男人摊上也受不了,什么话也劝不了。熊忆心想,换成了他,说不定连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如果在自己生活的地方,这种伤也不难治好。可是,问题是,这是在很古代的异世界。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好一会儿,刘力维突然问道:“我那个混账儿子在什么地方?”
“谁?”熊忆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不由地惊愕了:“他死了。”
熊忆在进来之前也设想了一下刘力维的想法,想象刘力维会说些什么,悲伤、痛苦、寻死,诉苦、哭闹等等都有可能,唯一没想到刘力维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开玩笑。
“啊?已经死了?这么说,老子不能亲自报仇了。”刘力维虽然衰弱的很,牙齿却依然咬的很响:“老子岂不是白白受了这伤,连出气的地方也没有了?”
熊忆哭笑不得了,也在暗暗佩服刘力维的粗神经。不过,他转眼却想到这事的罪魁却是晚晴,赶紧转移话题:“刘兄,保住命才是要紧的。纪神医说了,短时间里你不能动怒。柳暗大人就在外堂,等会儿她自会送你回宫。”
“哼哼,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气。这下回去后,至少几个月出不了宫门了。奶奶的,老子的自由没了,以后要出宫玩,就没那么轻松了。”刘力维有气无力地哼哼。
熊忆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的人了,在他看来非常严重的伤害,这位却似乎并不看重,伤者本人看重的却是能不能出来玩。这水月国人的思维与他有太大的区别。
刘力维看到熊忆面色不好地呆呆看着他,还以为对方在为他的伤势而操心,勉强自己笑了一下:“嘿嘿,我的伤没事,纪神医都说了,除影响我出嫁,其他的不影响。老子想好了,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了。再说,也没有人让我看得上。”
“可,可,可你是个男人……”熊忆呆呆地说,旋即意识到对方和自己的想法一定不一样。
刘力维继续哼哼:“是呀,如果我不是男人,哪里有现在这么窝囊。哼哼。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本来就是混吃混喝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懒的去想这么多。”
熊忆沉默了一会儿,他实在弄不明白,对方这样说,是自我安慰,还是根本不成在乎这样的伤势。或许,水月国的男人真的和自己不一样吧。看到刘力维真是无所谓的样子,他试探道:“那个人死了,只是,杀死那个人的人跑了,你恨她吗?”
“谁?谁杀的那个家伙,怎么也不征求我的同意就把他杀了?”
“征求你的同意?”熊忆愣了一下。
“当然。”刘力维理所当然地回答:“混账儿子弄伤了老子,老子才有资格处罚他。妈的,我才不想让那个混蛋死的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