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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山道:“不管如何,姑娘这份心意,在下十分感激。”
东方亚菱话题一转,道:“罗兄,他们遇上什么困难?”
罗一山道:“好像在我一件东西,但却一直找不到。”
东方亚菱:“带我去吧!”
罗一山道:“姑娘,他们有很多人集中在那里。”
东方亚菱道:“能不能告诉我,领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罗一山呆了一呆,道:“姑娘这么一问,倒是真把我问住了,场中有三个人在下令指挥,但我看得出,他们都不是真正的首脑。”
东方亚菱道:“以罗兄的观察入微,定然可以瞧出那个首脑人物,隐藏于何处了?”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惭愧,惭愧,这一次,在下没有瞧到,事实上,也不允许我左顾右盼的四下乱瞧。”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罗兄,你一向不做亏本生意,看来,这两次的生意都不够顺利。”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这两年的运气不好,这两趟生意,都亏损很大。”
傅东扬笑一笑,道:“罗兄,看来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对方陷住了我全部的本钱,南宫姑娘收了我全部的利息,看样子,我罗某人这次生意,要闹得血本无归了。”
傅东扬道:“和咱们交往,生意未必会赚钱,买卖不成仁义在,至少,咱们还有点交往的情意。”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傅兄,在下这条命,还能活得多久,连自己也不清楚……”
东方亚菱突然接口说道:“罗一山,只要你诚心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你可以活下去。”
罗一山哈哈一笑,道:“姑娘,别把话说满了,我已存必死之心,但是一旦再点起我生命的火焰,那就使我活得很痛苦了。”
东方亚菱道:“我虽是女儿之身,但我一向不作诳语,我答应了你,那就绝无更改,除非你没有和我们合作的诚意。”
罗一山摇摇头道:“姑娘,我相信你具有绝世才华,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请你参与其事,但姑娘别忘了,一旦陷身其中,姑娘是菩萨过江,连自保也非易事,更遑论帮助在下了。”
东方亚菱说道:“一个习武的人,只知道仗凭武功去对付人,忽视了一个人的智慧作用,你就是那样的人。”
罗一山微微一笑,道:“姑娘,说的好,当今之世,像我罗某这样的人,大概十有八九,如若一个人的智慧,真能对付快剑利刀,在下倒要开开眼界。”
东方亚菱道:“只要你诚心合作,一定让你见到。”
罗一山望望四具倒毙在地上的从属尸体,摇摇头,道:“久闻南宫世家的杀人手法,今日在下算长了次见识,那快如闪电的一剑,一招四命。”
南宫玉真道:“这些人可都是跟你多年的旧属么?”
罗一山道:“罗某人一向是独来独往,这些人可以说是罗某的从人,但也是监视在下的人。”转过话题道:“在下带路。”
转身向前行去,群豪鱼贯相随。
东方亚菱身躯娇弱,不胜山中崎岖,仍然乘坐滑竿。
沿崖壁行约十馀里,景物又是一变。
但见山花繁锦,绿草如茵,行到了一处盆地之中。
这片盆地,足足有百亩大小,四面山峰环抱,在群山叠幛中,自成一片景色。
罗一山停下了脚步。
东方亚菱下了滑竿,道:“怎么不走了?”
罗一山道:“在下一路行来,觉得还是告诉姑娘的好!”
东方亚菱道:“什么事?”
罗一山道:“这地方虽然花香芬芳,但却充满着凶险。”
傅东扬四顾一眼,道:“花不过膝,草不掩径,如是埋伏约有人,咱们早就瞧到了。”
东方亚菱道:“罗兄,你既能提出来,自然该知道这地方凶险的原因何在了?”
罗一山笑一笑道:“以姑娘的绝世才慧,自然可以瞧出来了,想来,也用不着在下多言。”
东方亚菱道:“罗兄,可是要考考小妹么?”
罗一山道:“不错,也可以这么说。”
东方亚菱四顾一眼道:“罗兄,如是小妹没有看错,这片草地中的荒草,大部分不是自然生长的!”
罗一山道:“姑娘明察了。”
东方亚菱道:“但这些荒草,也不是人造成了的。”
傅东扬道:“姑娘之意,可是说,这里的荒草,是由别处移植而来?”
东方亚菱道:“正是如此。”
傅东扬道:“就算是别处移植于此的花草,也不能变成机关埋伏……”
东方亚菱道:“自然不能,但天然的花草,用来作为阻敌之用,所具有的力量,只怕是比人造的机关埋伏,还要厉害十倍!”
南宫玉真道:“表妹,可是这些花草上,都含有奇绝之毒么?”
东方亚菱道:“这世界上生有不少青花毒草,不过,我相信他们不会用花中之毒、草内之毒对付咱们。”
罗一山道:“姑娘,果然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但不知姑娘是否能够猜出来真实内情?”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这些花草的奇异香味,大概可以招引来很多的奇异之物。”
罗一山不能不服了,点点头,道:“姑娘实在高明。”
东方亚菱道:“罗兄,还要小妹猜下去么?”
罗一山道:“姑娘已经猜出了大半内情,自然也用不着再猜下去,这些花草的异香奇味,可以招来很多的异种毒蜂,这种毒蜂,恶毒无比,只要螫人一下,就能要人之命。”
东方亚菱道:“毒峰?”
罗一山道:“在最靠山壁处的草叶之中隐藏十笼毒蜂,每一笼在千只以上,千笼毒蜂,在万只以上,诸位如何去防那些毒蜂?”
东方亚菱道:“我们无法防止,但罗兄呢?又有什么方法,防止毒蜂侵害?”
罗一山笑一笑道:“所以说,诸位很可能会先被困在这片荒地之中。”
东方亚菱道:“除了毒蜂之外,还有些什么毒物?”
罗一山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种毒蜂。”
东方亚菱回顾了南宫玉真一眼,道:“表姐,咱们要如何对付毒蜂?”
南宫玉真回顾了一眼,道:“如若只有一种毒峰,也许可以对付!”
东方亚菱道:“罗兄,能不能把那毒蜂的形状,告诉小妹一声?”
罗一山道:“那毒峰,在下倒是见过,人的长过一寸,双翼展开,似比蜻,还要大一些,小的也有七八分长,全身如墨。”
东方亚菱道:“可能是南疆的追命毒蜂?”
南宫玉真道:“傅老前辈,见多识广,但不知对这南疆追命毒蜂,知晓好多?”
傅东扬道:“秀才倒是听人说过,南疆有一种为人所培养的毒蜂,但是不是叫做追命毒蜂,在下就不知道了。”
南宫玉真道:“不管是不是南疆毒蜂,咱们都得闯这一阵毒蜂阵。”
傅东扬道:“就在下所知,对付毒蜂的法子,用衣服和汗巾最好,诸位索土力道强劲的,可以用左手执着衣衫,右手用掌力对付毒蜂,如是兵刃有把握的那就右手使用兵刀,不过左手一定要拿着衣服。”
群豪各自运气,男的大都脱了衣服,女的撕破衣衫,或是解下腰中的汗巾。
罗一山叹息一声,道:“那毒蜂成千累万,遮地盖天而来,凭兵刃和手中的衣服,如何能够抗拒那千万只疾扑而来的毒蜂呢?”
南宫玉真道:“罗兄,那毒蜂诚然利害,但我相信,合力抗衡,大概可以对付,请带路吧!”
傅东扬早已暗中分配了人手,南宫玉真有真气护身,当先开路,傅东扬和天虚子断后而行,秋飞花、东方雁守在左侧,追风、摘星守右侧,秀秀、兰兰居中,手中执的用细竹和藤条合成的束把。
这该是对付毒蜂最好的兵刃。
这些人,组成了一个圆周,把东方亚菱圈在中间。
东方亚菱由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药物,每人分了一粒,道:“这是祛毒丹丸,各位请含在口中,一旦被毒蜂蛰中,那就立刻咬碎吞下,这虽非对症之药,但也可以除去一些毒性。”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秀才走了大半辈子的江湖,和各种各样的人动过手,也对付毒蛇猛兽,但人和蜂斗,还是第一次大开眼界了。”
罗一山当先带路,群豪鱼贯相随身后。
他走的很慢,东方亚菱等一行人走的更慢。
这月花地虽然很广大,但也不过花了一顿饭时光,便走完了全程。
奇怪的是,途中竟然是一片平静,未见一只毒蜂,也未见一人现身。
行过了一片花地,傅东扬笑道:“罗兄,他们为什么不放毒蜂?”
罗一山道:“也许看到诸位准备很周到,所以,没有施放毒蜂。”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他们希望我能够平平安安的行过这片花地,所以,他们没有施放毒蜂。”
罗一山道:“姑娘,你相信我的话么?”
东方亚菱道:“小妹信而不疑。”
罗一山叹口气,道:“这里真藏有十笼毒蜂,但不知为什么,他们未放出来。”
话未说完,忽见人影闪动,一个山弯之处,突然转出十个手执雁翎刀的大汉。
那十个人年纪都在三十以下,穿着一色的疾服劲装。
手中的雁翎刀,也是长短一样,大小相若。
一见即知,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年轻刀手。
罗一山轻轻吁一口气,闪身退到一侧。
人影分开,缓步行出一个全身红衣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头挽宫髻,耳附金环,红裙红衫,十分耀眼。
只见她举起纤巧的右手,理一理安发,道:“我要见东方姑娘。”
南宫玉真让到一侧,东方亚菱缓缓向前行了两步,道:“我就是东方亚菱。”
红衣妇人一拱手,道:“姑娘的才名满江湖,想不到人也长得这样标致。”
东方亚菱道:“你太夸奖了,夫人见我,有何见教?”
红衣妇人道:“我是来接姑娘的。”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接我?”
红衣妇人道:“不错,这地方步步凶险,像你姑娘这样娇美的人,怎能涉险而过,所以,我特地备了一顶小轿来接姑娘。”
东方亚菱道:“夫人是以什么身分来接我?”
红衣妇人道:“贱号人称天英夫人,不知姑娘是否听人说过?”
东方亚菱道:“听人说过。”
天英夫人道:“凭我这身分,够不够接待姑娘?”
东方亚菱道:“够是够了,不过……
天英夫人道:“不过什么?”
东方亚菱道:“不过,我可以不接受夫人这份好意。”
天英夫人格格一笑,道:“姑娘,我是好意……”
东方亚菱道:“好意心领,我们结伴而来,自然也要结伴同行,除非夫人能够把我们全部接过去,否则,咱们只有各行其是。”
天英夫人道:“姑娘,看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可惜的是,我只带来了一顶小轿,也就是只能带你一个人走!”
东方亚菱道:“在下多谢夫人,如若只能带走我一个人,在下只有谢绝了。”
天英夫人笑一笑,道:“东方姑娘,不要考虑一下么?”
东方亚菱道:“夫人,我已经考虑很久了,用不着再多想了。”
天英夫人道:“姑娘,我想先让你看一件事,你再作决定如何?”
东方亚菱道:“夫人如有什么要我长见识的,那就施出来给我开开眼界。”
天英夫人道:“姑娘,以你的才慧,想来普通的事物,自然也不会放在你的眼中了。”
东方亚菱道:“是!所以,夫人最好给我见识一下比较惊人的事物。”
天英夫人道:“姑娘想见识一些什么?”
东方亚菱道:“我想先知道,我能有几次机会说出我想见识的东西。”
天英夫人道:“两次。”
东方亚菱道:“不论我提出什么,你都能够答应么?”
天英夫人道:“这个话,我倒不敢夸口,不过,只要姑娘提出的条件很合理,我相信,大概我们都可以做到。”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我想先见识一下夫人武功的成就。”
天英夫人微微一笑,道:“姑娘,别指定见识我的武功,那未免太过狭小,不过,我一定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武功。”
突然举手互击一掌,高声说道:“四剑童何在?”
四个年轻童子,应声而出。
四个人,都穿着疾服劲装,身佩长剑。
年纪都在十五六岁左右。
四个童子齐对天英夫人欠身一礼,道:“夫人有何吩咐?”
天英夫人道:“东方姑娘,希望见识一下剑术,你们表演给东方姑娘瞧瞧吧!”
四剑童一欠身,目光转注到东方亚菱身上,齐声道:“姑娘指教。”
突然一抬右腕,四柄长剑一齐出鞘。
寒光闪动,四个人一齐出手。
但见一团剑光,四个人混在了一处。
似乎是四个人忽然间结合在一起,四把剑也溶成一剑。
剑气凝结成一道剑网,疾如流星一般,直向东方亚菱射了过去。
守护在东方亚菱身前的追风、摘星,突然拔出长剑一挥,闭起了两道冷电一般的寒芒。
寒芒卷起,在东方亚菱的身前,布成了一道剑墙。
但闻一声金铁相击之声,追风、摘星被四位剑童合组的剑光一撞,身不由己的退向两侧。
这四位剑童,合成的一股剑气,力道竟然如此强大无比。
南宫玉真娇喝一声:“鼠辈敢尔!”
寒芒如雷,飞卷而至。
就在南宫玉真双剑出手的同时,那四位剑童合组的剑气,突然向后退去。
天英夫人冷冷说道:“你们胆大至极,竟然冒犯东方姑娘。”
四剑童已收回了长剑,齐齐欠身说道:“我等只是要东方姑娘见识一下我们剑上的造诣,绝无冒犯东方姑娘之心。”
天英夫人冷冷说道:“胡说,东方姑娘是教主的贵宾,你们竟然冒犯,那是必死之罪。”
四剑童悚然颤栗,拜伏于地。
天笑夫人冷冷说道:“你们自绝了吧!免得受烈焰烧身之苦。”
四个清秀的童子,十五六岁的年纪,剑术都有了极深的造诣,却一语不敢辩说,各自举剑,刺入前胸,鲜血溅飞,尸体摔倒。
天虚子、傅东扬,平生经历战阵,见过了不少惨烈搏杀的恶斗,也见过很多的死亡。
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残忍的事,不禁一呆。
以杀人手法见称的南宫玉真,也不禁为之一怔。
东方亚菱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好残忍的惩罚,夫人,你想证明什么?”
天英夫人笑一笑,道:“我要他们表演剑术,给东方姑娘看,但他们竟然擅自冒犯东方姑娘,那是死有馀辜了。”
东方亚菱道:“夫人,你让四个成长中的生命,就这样自绝而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天英夫人道:“我们这个组合太庞大,统率着三山五岳的人物,这里面,有不少凶悍的绿林恶匪,也有不少桀骜不驯的人物,如若没有一些言出如山的严厉规则,那要如何统率这么一个复杂、庞大的组合?”
东方亚菱淡淡一笑,道:“傅前辈,你看看这四位剑童,剑上的造造诣,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达此境界?”
傅东扬道:“至少需要十年以上。”
东方亚菱道:“夫人,训练这一批剑手不易,用不着只为了让我一开眼界,就要他们引剑自绝。”
天英夫人道:“姑娘,这些小事。用不着姑娘烦心,我只是表示出一番诚意罢了。”
东方亚菱道:“用不着这些血淋淋的……”
天英夫人接道:“姑娘,你还有一个提议,希望看些什么?”
东方亚菱道:“嗯,我希望夫人能够亲自表演出一些什么?给我见识一下。”
天英夫人笑道:“姑娘这么吩咐,我只好遵命了。”
又出乎人的意料,任何人都会想,她必会借故推拖,但却未想到她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见那天英夫人,缓缓向前行了两步,道:“姑娘,老身献丑,希望姑娘指点。”
闭目而坐,双手轻轻互搓。
没有人看出她用的是什么武功。
也没有看出双手互搓的作用何在?
忽然间,天英夫人摊开了双手。
任是东方亚菱才慧过人,也是想不出其原因何在。
但南宫玉真却是看得全神贯注。
只见那天英夫人一双雪白、纤巧的玉手,变成了血红之色。
东方亚菱也注意到了,但以她的博学强记,竟然看不出这是什么武功。
这使她感觉到,很多事,并不是单凭学问可以了解的。
天英夫人一双手由红变紫,最后,变成了紫黑色。
南宫玉真轻轻吁一口气,道:“夫人好深厚的功力。”
天英夫人道:“见笑,见笑。”
说话之间,一双黑色的玉手,又变回了雪白的颜色。
天英夫人轻轻一挥双手,道:“东方姑娘,对妾身这点武功,有何指教?”
东方亚菱道:“夫人的武功很精深。”
天英夫人道:“姑娘夸奖了……”语声一顿,接道:“姑娘,你要见识的,妾身都已满足了姑娘,但姑娘能否答应妾身的条件呢?”
东方亚菱道:“答应什么?”
天英夫人道:“答应乘坐我替姑娘准备好的心轿,度过重重难关?”
东方亚菱淡淡一笑,道:“夫人,不论是什么人,都是一条命,我不能弃我这些朋友不顾,夫人的盛情,我只有心领了。”
天英夫人叹息一声,道:“我费了很多的心机,想不到仍然不能取得姑娘的信任。”
东方亚菱道:“夫人,实在说,我很信任你,我也相信,乘坐那顶小轿,绝对安全的可以通行过那些危险,不过,可惜那顶小轿,只能乘坐我一人,如是有一顶轿子,使我们全都坐下,那就好了。”
天英夫人脸色微变,但只不过一瞬间,立刻又恢复了镇静,笑一笑道:“姑娘,我已经尽到了心意,姑娘执意不允,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东方亚菱道:“不管如何,我对夫人这份心意,感激得很。”
天英夫人道:“那倒不用了。”
转过身子,快步而去。
从行之人,也随着天英夫人,疾步而去。
片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
傅东扬道:“姑娘,天英夫人的用心何在?”
东方亚菱道:“她们很需要这段时间,所以,明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作她的小轿,故意来了这一段表演。”
傅东扬道:“原来如此。”
东方亚菱道:“傅前辈,晚造有一点不解之处,想请教老前辈?”
傅东扬道:“什么事,姑娘请说。”
东方亚菱道:“那天英夫人,刚才表现的武功,是什么武功?”
傅东扬道:“火焰掌和寒魄掌。”
东方亚菱道:“火焰掌,似是一种含有热毒的武功?”
傅东扬道:“不错。”
东方亚菱道:“寒魄掌呢?”
傅东扬道:“寒魄掌是很阴毒的武功。”
东方亚菱道:“一个人,练成了极寒、极热,两种完全不同的武功?”
南宫玉真道:“可怕的也就在此了,就武功而言,这是两个完全不能混合的极端,但她练成了。”
东方亚菱道:“我知道火焰掌,是一种很霸道的奇功……”
南宫玉真道:“寒魄掌也是,据说掌力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掌力中含蕴着一种奇寒之毒,中人之后,全身的血气,都受寒毒所长,人立刻会僵硬过去。”
东方亚菱长长吁一口气,道:“寒魄掌也会如此利害么?”
南宫玉真道:“就一人的体能应能力而言,这两种武功,只能练习一种,但这天英夫人却练成了两种绝不相同的武功。”
东方亚菱道:“表姐,这是不是绝不可能的事。”
南宫玉真道:“应该不可能的事。”
东方亚菱道:“那天英夫人却练成了这样的功夫。”
南宫玉真道:“表妹,只有一个可能。”
东方亚菱道:“借重外力?”
南宫玉真道:“不错,用药物,或者是用一种特殊的自然力量帮助她,才可能练成这两种绝不相同的武功。”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表姐,他们还有一个作用!”
南宫玉真道:“显示出他们的武功高强?”
东方亚菱沉吟一阵,道:“对!傅前辈,咱们现在应该如何?”
傅东扬笑一笑,道:“不论这峡谷中有多少危险,目下都不会对咱们发动。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走吧!”
傅东扬预测的不错,一路行去,果然不见再有任何拦阻。
又行约十馀里,到了一座断崖之前,已然前无去路。
断崖前有一片数十丈方圆的平地,环生着十馀株巨松。
一松特高,宛如撑伞,馀荫了两三丈方圆一片草地。
枝叶浓密,看不到树上的景物。
只听一声长笑,由巨松上传了下来,道:“东方姑娘,到了,就是这地方。”
随着那说话之声,枝叶密茂的巨松上,飘落下四个人来。
那巨松距离宝地,大约三四丈高,四个人落下来的时候,似乎是被一种力量提着,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
傅东阳微微一笑,道:“好一手落萍飘风的身法。”
四个人穿着一色银灰色的长衫,年纪都在三十左右。
四个人都未带兵刃,但腰中却微微隆起,显然,都佩带着软兵刃,被长衫掩遮。
四个一样高低的身材,落着实地之后,立刻布成了一座方形阵势。
四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站着。
只待四位站好了之后,巨松上突然飘落下一张虎皮金蛟椅来。
四个银衣人,一齐伸出手去,接住了那疾落而下的虎皮金蛟椅的四只椅脚,轻轻的放在地上。
金蛟椅上坐着一个五旬左右的人,身着银色长袍,头戴银色的皮帽。
那金蛟椅由数丈高空土跌下,力道相当的沉重,但那四个银衣人,稳稳的接住四只椅角,轻轻的放在地上。
接的是那么轻描淡写,似乎是全不费力。
放好了金蛟椅后,四个银衣人,立刻一字排开,站到了金蛟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