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想说什么,长宁武夫没让他说,把他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平阳二话没说出去了。看着平阳的背影,酒井静子脸上泛起一抹冷笑。她觉得平阳这个人徒有虚名。特高科的高级特工居然这么脑子简单。
等平阳走后,伊藤美子走到长宁武夫身边,把嘴凑到他耳边道:“先生,樊堂主救过我的命,我是不是可以不要难为他,把他放下来询问。”
长宁武夫说道:“他救过你的命?什么时候的事情?”
伊藤美子:“就是一个小时之前。”
长宁武夫:“真的吗?”
酒井静子听到他们说话了,来到长宁武夫身边说:“先生,樊堂主的确救过美子。”
“那你怎么看待这件事?”长宁武夫问酒井静子。
酒井静子琢磨了一下:“我不知道。一切都听先生的。”
长宁武夫:“这样吧。美子,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审问。静子,我们两出去。”
酒井静子盯了伊藤美子一眼,没说话,跟在长宁武夫背后去了审讯室外面。
伊藤美子追出去说:“先生,还是让静子来审讯吧。我怕做不好。”
长宁武夫:“你别忘了你是个军人。这种小事都摆不平的话,你就不要干了。美子,我相信你。你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我在外面等着你的审讯结果。”
伊藤美子道:“是的先生。”
长宁武夫朝他挥挥手。伊藤美子转身进了审讯室。
酒井静子把门关上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樊伟救美子哪一出是他故意演的戏。”
“静子,你就是聪明,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你。”长宁武夫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还怀疑美子?”
“那倒没有。我就是担心美子被欺骗了。这样也好,正好证明一下樊伟是不是对我们忠心。”长宁武夫叹息了一声。
酒井静子不再说了,贴近去仔细听。
伊藤美子走到樊伟面前,抬头看着他道:“樊堂主,先我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挺身而出,我只怕已经被炸死了。不过你别误解我的意思。你虽然救了我,但并不意味着我就可以相信你放了你。今晚上的诸多巧合,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哦,我还告诉你一件事。就在我们来三楼的时候,松鹤楼的那个经理咬舌自尽了。很遗憾,他不肯配合什么也不肯说。”
“美子小姐。你说完了没有?”樊伟怒目瞪着她。
伊藤美子道:“说完了,轮到你交代了。”
樊伟:“美子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是大大的良民。至于经理为什么不愿意配合皇军,我就不知道了。美子小姐。你千万要相信我。哦,你看看我肩膀上的刀伤不是假的吧。当时幸亏我躲闪得快。不然就被砍中脑袋了。”
伊藤美子盯着他肩膀上的刀伤说:“这不代表你跟那帮抗日分子不熟。说吧樊堂主,我想听你说实话。如果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在先生面前帮你说说话,带你去医院治伤。孰轻孰重,希望樊堂主想明白。”
樊伟:“我不认识那帮人。她们的日语说得那么好。我哪知道她们就是皇军要找的抗日分子啊。美子小姐,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伊藤美子忽然沉下脸来喊道:“来人,给樊堂主上刑。”
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立马把剥指皮的机器搬了过来,摆在樊伟面前的地上。机器的样子很是古怪,就像一个小小的动机。但是在一段链接着一个卷笔刀式样的东西,是由无数块锋利的钢片组成。可大可小,伸缩自如。在机器的另一端链接着电线和一把小小的电闸。只要把电闸打开,机器就会慢慢运转。卷笔刀式样的那个部分里面的锋利钢片,就会自动组装成圆筒状,朝一个方向旋转。
“这是什么东西?”樊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吓了一跳说。
原来就已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脸颊,这个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恐怖。
伊藤美子道:“这是我们先生明出来的剥皮刑具。如果把一个人的手指或者脚趾塞进去,里面的钢片就会把他的手指皮或者脚趾皮慢慢剥开。不过会保留住犯人的指甲和经脉。也就是说仅仅把犯人的皮剥下来。直到他扛不住招供为止。但如果死扛,那么就对不住了,我们会把他的所有手指脚趾皮一根一根慢慢剥下来。直到他在痛苦中挣扎死去。”
“我的妈呀,太残忍了。我好害怕啊美子小姐。”樊伟吓坏了。
伊藤美子道:“那你就老实交代吧。是不是跟那些抗日分子一伙的。”
“美子小姐,我冤枉啊。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们。她们硬拉着我要我请客。我看她们都是太君,哪敢得罪啊。就把她们叫到包间里去了。不信你可以去问经理。不,经理如果死了,你可以去酒店问伙计和服务员。这件事他们都知道。哦,还有那个叫什么皇甫燕的皇协军连长。当时他也看到了。他可以为我作证。”
“你怎么不早说。”伊藤美子道。
樊伟:“我没想起来啊。”
伊藤美子不说话了,打开门走了出去。
长宁武夫和酒井静子还在外面的走廊里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