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作为一个女孩子，她一口一个疯子神经病，这素质着实该提升一下了。
“程颖，你该回炉改造，江大把你培养成这样的残次品，难道想祸害社会？”
残次品？程颖浑身发抖……
她的表情，陆湛可以想象，肯定又在酝酿怎么骂他。
只不过陆湛决定先声夺人：“害你失去工作？证据呢？”
证据？
程颖呵呵一笑，恶狠狠地说：“还需要证据？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这本事？你是四海名扬的总裁，只要一声令下，听你话的员工大有人在，难不成他们会为了我一个小人物而得罪你？”
完全是天荒夜谈，连程颖自己都觉得可笑了，一时间，只更加生气。
尤其是他不紧不慢的语气，合着看戏很有意思？
程颖踢了踢脚尖，只听到耳边陆湛的声音微沉：“难得你有这个认知。一个小人物，自然是不受人待见，你是乐意一辈子当这么个小人物下去，被人欺负的时候只能哭鼻子，被人在后面捅一刀的时候只能忍气吞声，还是愿意成为人上人，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再也没有办法欺负你？”
程颖闻言，呆呆愣住了，这是什么神转折？
陆湛补充道：“哦，男朋友偷吃的时候，只能看着他吃，还被他倒打一耙，程颖，你乐意吗？”
乐意？哪个人会乐意？程颖的话脱口而出，那边，陆湛已经笑了，这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