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牛桃花的答案,赵小林只好扭过脸问另外一边的人:“怎么回事?你们一群大男人拿着家伙和一群妇女闹什么闹?”
站在最前边,也正是被牛桃花怒视着的那个工人看到赵小林,竟然老脸红了一下,显得有些尴尬。赵小林顿时觉得有问题,于是就又问了一句。
那个工人还没说话,对面的人已经吵吵上了,一个张家的媳妇就叫上了:“小林,你来正好,这些城里来的混蛋耍流氓,你管不管?”
耍流氓?赵小林一皱眉,真要是耍流氓的话当然要管了。虽说张家屯现在正需要这些工人来帮助修路,但也不能没有底线的牺牲本村女人的尊严来换取。
他一扭脸瞪了那些工人一眼:“怎么回事,是谁耍了流氓?”
谁知工人们不但没有一点理亏的迹象,反而不服气的吵了起来:“什么耍流氓,明明是你家的男人把你压给了大国好不好?认赌服输,既然输了人你们就得给人,这怎么能叫耍流氓?”
“你放屁!”牛桃花一瞪眼,冲着那个吵得最凶的人呸了一口:“你怎么不把你婆娘给压上玩牌,你把她输给别人试试?”
那个人也是寸步不让:“你怎么知道我没压上?那也得你男人有本事赢走才行!告诉你,你男人可是玩牌输了没钱给人家,借了我三千块钱,才把你抵押给我的,现在钱还不上,就得给人!”
赵小林这下听明白了,原来又是这个张大年欠的赌债。这家伙和这些工人们玩牌,借了这个叫大国的三千块钱,写下了用牛桃花来抵债,现在人家来找牛桃花讨债来了,可是没想到牛桃花可不是吃素的,拿着剔骨刀把他当流氓了。
牛桃花一举手里的剔骨刀:“你放屁!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负,他张大年欠你的钱你找他张大年要去,想占老娘的便宜,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信不信老娘骟了你的蛋?!”说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朝前一伸,那个大国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躲在了赵小林的身后。
大国尽管忌惮牛桃花手里的那把剔骨刀,却又不甘心自己用三千块的赌债换来的艳遇就这么从手边溜走。况且眼前这个媳妇虽然没有城里的女人时髦,但脸蛋却是一点也不输给城里女人,而且那身段,那小腰,想想都能玩上好几个月。
况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子难道就这么白白赔本不成?大国拉着赵小林就缠上了:“小林,你来评评这个理,她男人欠了我的钱,该不该还钱?”
赵小林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看看,这是她男人给我写的欠条,上边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他张大年欠我三千块钱,情愿让我睡他媳妇三晚上来抵债,这特么老子第一天还没搞到手,她就想赖账,老子不愿意!”
而身后的一帮工人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跟着就起哄起来:“对!欠债还钱,没钱肉偿,今天这个帐要是不还的话,我们就不干活了!”说着把手里的家伙往地上一扔,一个个坐在了那里,像是要罢工的意思。
这下村民们这边可有点傻眼了,这张家屯的出路已经困扰了好几辈子的人了,现在好不容易人家小林拉来了赞助给村子里修路,要是因为这一件小事就把大事给耽误了,划不来呀。他们一个个都蔫了,手里拿着铁锹和锄头却没了刚才的气势,一个个看着牛桃花不知道如何是好。
牛桃花这下要气炸了,张家这些没用的男人女人们,难道为了让你们走上修好的路,就要把老娘给搭给这些城里来的流氓?老娘也不干!她一举手里的剔骨刀,指着那个大国说:“哼,你不是想睡老娘吗?老娘现在就阉了你,看你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