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柳大娘虽然有心为晚铃主持公道，眼下她不出声，也只有作罢放开虎妞娘。看虎妞娘一被放开，当时就得意拿着那饼向嘴中塞着大口嚼着挑衅看着自己，上前为难低道。
“确实少了。大嫂子，你等等，你说你这饼是我之前卖给你的。那我问你，我之前给你的包饼的纸你弄哪了？”
晚铃数了下后确实少了一个，要知道这些饼她和林婶都舍不得吃，两人只吃了一大块尝了下味道。这人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她那得意的样子还有对自己挑衅的话，晚铃还是忍不住喊住她问。
“纸？我饼都换了，难道我连纸都吃吗？当时给别人拿去包了。丫头，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欺诈你这个饼吧。丫头，我看你是外来的，云叔家也不容易才好心帮你做生意，没想你就这么看我。虽然我村中名声不怎好，好歹你也得问我叫声嫂子，你却这么抹黑我，你这不是……”
虎妞娘没想她这么问。说真的，当时匆忙她是连纸带饼一起给了女儿。被她当面问起，看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眼神一转，当时就看向她，说着一副晚铃欺负她给她抹黑的样子。
“嫂子，我只是好奇，我这饼卖的时候，可是收一个的钱拿纸包了再给人的。我这纸也没少，饼却少了。我也只是问下你，你说我抹黑你，为了个饼我有必要抹黑你吗？”
看虎妞娘说着，当时带着哭腔看着众人让众人给自己主持公道的样子。
晚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人之前卖东西的时候说的那么不舍，如今这样。想自己做的事，虽然忙，但她这记性还没老到把自己一早想好的卖饼的步骤都忘记。
听她还在众人跟前这么说自己，晚铃就很不乐意了，当时看向她反问说道。。
“那你没抹黑我，怎么以为我多拿你的饼。我虽然是个妇人，家中条件不怎样，但我好歹也是有孩子的。你这样，你让人家……”
虎妞娘看她倒这么说自己，一时自己刚用眼泪换来的那点同情和嘀咕跟着倒向对方，心头暗急，还是一副问罪的样子问着她，说着低头抹起泪来，可那看起来多委屈却只抹眼没泪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你，算了，只当我这饼卖丢了。大娘，你要不要也尝尝，要感觉好吃，买两个回去给柳青哥和大伯尝个鲜？”
虎妞娘这样，晚铃真心无语。虽然心疼那饼，眼下也不想再追究了。黯然说道，说着漾起笑脸问着柳大娘。
“你这丫头，大娘我是越看越喜欢你了，那就来三个吧。以后买东西多点心眼。好了，大娘回去了。等等，虎妞娘你给我站住，你那闺女手中拿的什么？”
看晚铃不再抓着对方不方，柳大娘虽不清楚她这饼到底好不好吃，但她一掀开篮子上的布就闻到一股香味扑面而来，轻笑对她道，说着掏出三个铜板买了三个。
看晚铃轻笑为她包好，拿着饼向前，突然看到一边屋檐下，正拿着饼吃的虎妞娘一看虎妞到来，抓着她就向家中走，虽然那对母女动作够快，柳大娘还是眼尖看到虎妞手中也有大半个咬了几口的油炸玉米饼，快步上前追上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