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隐隐约约有香味飘来，伏特加忍住心底的郁闷，盯着新安装的一批监控看了许久，郁闷道：“大哥，他们在吃火锅诶。”
琴酒保持着沉默。
他还没瞎。
伏特加义愤填膺地握紧拳头，道：“真过分，不是让她不要把雪莉随便带出去吗？”
琴酒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
伏特加没有留意到大哥眼底的不耐烦，只是跃跃欲试道：“其实我可以现在下去直接把雪莉带走的，她不能留恋这个地方。”
琴酒：……
他怀疑伏特加就是饿了。
伏特加还想说些什么，为了避免他继续喋喋不休，琴酒转移话题问道：“之前叫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伏特加这才想了起来什么，立即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资料，道：“是，前任酒井社长死于失血过多。他之前去医院查的都是血液科，这个科室负责的好像是白血病，贫血，血友病，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等疾病，但这些病都是致命的，他们干的可是打打杀杀的工作，这些都不可能吧？”
琴酒久久望着监控视频里，被海绵等物体包裹着的桌角，沉默着许久，低沉的嗓音才缓缓响起：
“血友。”
伏特加立即露出迟疑之色：“他们都是从事这种行业的，有这种遗传病怎么可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