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渊并没有直接杀了他,这个库克利身后明显还有大鱼,看样子是个邪修,和他一起的几个中年人身上虽然有一些煞气,但不像这个库克利一样,身上血光、邪气滔天还有冤魂缭绕,显然是库克利和那个所谓‘仙师’的人学了什么邪法,并且是以人命来修习的邪法,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你们所说的仙师是何人?”
那几个被吓得面无人色的中年人,纷纷跪下求饶。
“这位仙师饶命,我们和他不是一伙的”
“仙师饶命”
问渊看着这几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中年人微微皱眉,再次问道:“他所说的那个仙师是何人?”
几个中年人见问渊面露不满,吓得七嘴八舌的开了口,生怕慢了一步就像库克利一样被削成人棍。
“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上半年的某一天库克利忽然消失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就特别厉害,我们几个都败在他的手下,库克利说他拜了一位仙师为师,和仙师学习了功法。”
“库克利以前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弱的,虽然他是师父的大弟子,但是生性愚钝学什么都比我们慢,这一次回来就变得特别厉害,接连打败了我们几个,要我们尊他为大祭司,还说要让退出去的部落好看,这次的事情也是他一手组织的,还请仙师饶命”
“那个仙师从库克利那里听说坎科部落有大祭司留下的宝物,这次就是库克利为了替那个仙师抢夺宝物才组织我们来抢的,我们都是被迫的。”
“对对,仙师,我们真的是被迫的,那位仙师的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茅山的传人,我们真的是无辜的,仙师千万饶命啊!”
“呵,无辜?你们可真算不上。”
看着这几个中年人身上的血煞之气,便知道他们也不无辜,虽然不像库克利一样血气滔天,但也肯定做了不少坏事,身上也背着几条人命。
问渊怀里的小孩忽然挣脱了,跑到那个满脸鲜血看不清面容的老人身边,抱着老人呜呜的哽咽着,像是一头失去了母亲的幼兽。
这时叶三省一行人和听到消息赶来的吴昆也到了。
“胡大叔!你怎么了?”
吴昆痛呼一身,朝躺在地上被小孩抱住的老人跑去,叶三省一行人和没有受伤的坎科族人也开始救助伤员了,那些打手和那几个中年人也被绑了起来。
问渊这时才现那个被小孩抱住的老人就是胡罗思,那个为了祭司的遗命苦等五年的忠义之士,只是他的身体早已经冰冷,也没了气息,显然死去多时了。
小孩还在不停的哭着叫着爷爷,稚嫩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了,部落到处都是一片惨淡,还有几个年轻人永远的睡了过去,不少人受了伤,正在痛苦的呻吟着,看着部落里这仿佛人间地狱般的一幕,问渊忽然生出了浓浓的杀意,这些伪祭司和打手该死,那个造成这一切的邪修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