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呢?”
“我忘了。”
“饥饿会影响大脑反应,最重要的是,饥饿会令人心情烦躁,从而做出……”
“我马上去买!”
景凡实在无法忍受我的罗嗦,夺命似的跑了出去。不过没走多远,他又折了回来,俨然一副精神受挫的颓废模样,幽怨的看着我。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名字没有记住。大概是讲,一个小帅哥被女朋友和男朋友合伙推到河里淹死,因为他身上怨气太重无法投胎,为了能够投胎重生,只好在原地寻找替身,他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魂飞魄散的故事。
在那部电影中,也有一个类似的情节,无辜妄死的小帅哥借着雨天,肆意游荡在老旧的旅店,寻找着下手的目标。
景凡现在的样子,就像那只英年早逝的鬼,那身形、那打扮、那表情,简直就是他的翻版。他幽怨的目光紧盯着我,而我选择转身不理会他。
“我心理扭曲,别逼我虐待你呀!”
“有没有干净衣服?”
坐在一旁的师帅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我好奇的回头看向景凡。太稀奇了,他竟然脸红了!
也许是被我们盯得更不好意思,景凡抬手挡住自己的脸。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故意在掩饰自己的尴尬情绪。
“刚才那是谁呀?好帅呦!”
“身材好棒!”
……
三个年轻漂亮女人,在会议室外徘徊至少五分钟,至少敲门二十次,对景凡的夸赞换了十个说法,向景凡表白无数次,终于在我的冷眼怒视中,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三人衣着打扮走得是性感妖娆路线,能多露尽量多露,这么看,她们应该不是这里的民警。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是素颜呢?这和她们的衣着不搭呀。
“我帮你去买几件新衣服?”
“不许笑!车里有衣服,我们先回家。”
我无所谓的撇撇嘴,面无表情的拎起我的背包,干净利落的将会议室的木门拉开。
“啊呀!”
随着一声惊叫,那个娇小的身影扑倒在地,轻薄的短裙因为她的动作已经卷起,于是乎,春光一片呀!
如果按照一般女孩子的思维逻辑,起不起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掩盖外泄的春光。可是这位姑娘不同,她的第一反应是左手撑地,右手快速摸向腰间。
职业习惯,赤裸裸的职业习惯。姑娘你的枪呢?是不是忘在了家里?她快,我也快,就近扯来一根电线,三两下将她绑上。
“还想要自己的手,就不要再挣扎了。”
“卑鄙!无耻!下流!有本事放了我,我和你单挑!”
“是你自己忘了带武器,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混蛋!你不是男人!!”
“我的性别一直都是女。”
真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不过我更加好奇,她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讲话。而且,她的形象和刚才那三位如出一辙,难道是同伙?
这位姑娘以为我是在吓唬她,依然在地上扭来扭去。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比较节俭,如此一来,那场景就可想而知。
姑娘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可是发出的呻吟声很具诱惑力,听起来好像是很舒服的叹息。怎么形容此时的景象呢?对于男人来说,那绝对是血脉贲张。不过对于我来说,只是有点好奇,她表示痛苦的方式,实在太特殊了。
不记得哪一位学妹讽刺我,对于我这种雄性激素与雌性激素完全贫乏的人,是无法理解肉体亢奋的感觉。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哪种激素引起的亢奋。
姑娘撩人的呻吟不断挑战两人的底线,结果,两人同时逃出了房间。景凡走之前,鄙夷的丢下一句:卑鄙!
“啊!我的,手!”
“我是和一位很厉害的老猎人学的,野猪都挣不开,何况是你。”
“你,啊!”
“说吧,姓名、性别、年龄、职业、家庭住址。”
“我,绝不,绝不妥协!啊,啊!”
“不说也没有关系,你的小伙伴会来救你,不过你要告诉她们,把电线剪断就可以了。”
“你,你怎么走了!”
“想知道的已经有了眉目,还待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随手拎起我的背包,吹着口哨就退出了房间,出门前留给姑娘一个灿烂的微笑,在姑娘愤恨的怒骂中,我愉悦的将门关上。
刚才那三个女人从远处走来,我看向她们时,她们也刚好看到我,我对她们微笑着点点头,三个人都不由一愣。
“混蛋!流氓!!”
别看小姑娘身材娇小,这声音可真够洪亮的,手都不怕被勒下来,竟然开始踹门了。我微笑着向三人挥挥手,转身迈着不徐不疾的步伐向外走去。
我走到办公楼门口,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才有了行动,先是一阵匆忙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踹门声,以及女人的惨叫声。
看着三个人挺精明能干,怎么做事如此鲁莽!踹门的人当然在门口,一声也不问,直接就踹门,伤到同伴是必然的。
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乌云散去,明晃晃的太阳又露了头。不大的院子里一片狼藉,树枝垃圾一堆一堆的。师帅悠然的倚在车旁,八颗闪亮的小白牙向我打招呼。
身后突然混乱起来,女人的叫嚣声越来越响亮。我拔腿就跑,三五步就蹦到师帅身边,没有开口废话,拉开车门,直接钻了进去。
“后面有老虎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