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晾了一段时间克莱尔,楚墨感觉自己不能太过分了,便对克莱尔说道:“克莱尔小姐,在我们华夏这里住的还算是习惯么?”
克莱尔强烈压制住想给楚墨一个白眼的冲动,面色阴冷说道:“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习惯的。我是怎样的人,难道楚先生不知道么?”
跟女人,永远没有道理好讲,她是不会仔细想想生一切的前因后果的,对于给自己造成尴尬的人,只会是狠狠报复回来。
楚墨也知道克莱尔为什么生气,就笑道;“克莱尔小姐,难道你不想跟我说些事情么?这些事情,可是我想知道,而你又必须告诉我的,不是么?”
如果楚墨仅仅是说这样的话,克莱尔也不是接受不了。关键是楚墨说这话的时候,用手里的茶杯盖子抿着茶杯里的茶水,而且还煞有其事微微摇晃脑袋,活脱脱一个官僚的形象。克莱尔一时间都有一种把楚墨的脑袋打成猪头一样的冲动。
冷静,一定要冷静!对方可是一个心里诡谲无比的家伙,一旦自己生气,那就又要落到对方的圈套中了。
克莱尔长长缓了口气,淡淡笑道:“楚先生,我确实是有问题要跟你说,但你确定要在这里说么?”
说着,克莱尔不经意用眼睛扫视了四周以下,那意思是难道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告诉你一些十分机密的事情么?
楚墨没有理会克莱尔,而是转过头对白锦龙说道:“小龙,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漂移大转弯极加的秘诀么?现在告诉你,在漂移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有一个固定的思维,那就是油门离合刹车的固定配合,而大转弯的漂移,则不是这样的。”
白锦龙一听,眼睛里都放光了,赶紧双手紧紧抱在一起,就好像是集会的教徒虔诚向神祈祷一样:“哥,您是我亲哥,只要您教我,什么我都愿意付出。就算是你有什么企图,我也会帮您实现的。”
说着,白锦龙向白盈盈那里瞟了一眼,又对楚墨做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楚墨不轻不重给了白金龙一个脑瓜顶:“小兔崽子,一脑子炉灰渣子!要是你再敢这样的话,当心我什么都不教你。附耳过来,法不传六耳。”
白锦龙赶紧把耳朵靠向了楚墨的嘴,就见楚墨不停向白锦龙说些什么,再看白锦龙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时而是惊喜,时而是困惑,又间或着拨云见日的狂喜。
最后,楚墨轻轻一推白锦龙,十分平静说道:“小龙,知道怎么做了?”
白锦龙赶紧学着清宫剧里的奴才刷刷一抹自己的胳膊,无比恭顺说声:“喳!”
紧接着,白锦龙站直身体,走到了白盈盈的身边,贴着白盈盈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白盈盈狐疑站起身,跟着白锦龙一起走出去了,而那个狗皮膏药一般的克劳森,毫不犹豫跟着白盈盈一起出去了。
楚墨又端起了茶杯,把盖子敲得很响说道:“克莱尔小姐,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见面就掐。我们性别不同,更不是好斗的公鸡,我们应该心平气和对待对方。现在,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你了,你可以说了吧?”
克莱尔一时间目瞪口呆,真不知道楚墨用的是什么方法把这些人给支开了。
半晌,克莱尔定定神说道;“楚墨,只要你告诉我怎么把他们支开的,我就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东西,怎么样?”不得不说,克莱尔对于楚墨能够谈笑间把这些人支开是很佩服的,这也是她想要学习的地方。
楚墨笑了一声说道:“难得克莱尔小姐这么虚心好学啊,罢罢,那我就勉为其难说说了。事情的关键之处就在于白锦龙这里,他一直想跟我学赛车,我告诉了他一点大转弯漂移的技巧,你说,对于痴迷赛车的人,知道了方法,是不是马上就要去试试手呢?”
克莱尔点头道:“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不过,白盈盈小姐和我弟弟怎么也会跟着出去呢?”
楚墨很潇洒喝口茶水说道:“都说了白锦龙是关键,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我告诉完白锦龙技巧之后,就说你把你姐姐找理由带走,他能不卖力气么?只要白盈盈一走,你弟弟,嘿嘿,还用我多说么?”
克莱尔本来对于楚墨都有点佩服的意思了,但是一听到楚墨调侃自己的弟弟,这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楚先生,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弟弟,他只是一个痴心的追求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