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昊,就算有百般不是,他也是我岭南叶氏家族的血脉,也是我叶去病的兄长,你说他是蝼蚁,岂不是暗示我也是蝼蚁?”叶去病淡淡道。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叶丽秋不断的磕头,磕得血都流了出来。
“你敢,而且是很敢,”叶去病微笑,“好了,姑姑,站起来吧,既然是我让你去南海市的,我就没有怪责你的意思......”
“你如实告诉我,我这位兄长,现在比我如何......”
叶丽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看着叶去病的表情,哪怕是恐惧,此刻也得颤声道:“属下与他的接触只有一次,可是他给我的感觉,比当年还要更加的可怕,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去病思索片刻后,轻轻笑道:“不错,这样才有意思......”
“我这个兄长,一向都是能卧薪尝胆之人,若是真的以为他蛰伏三年,就泯灭众人的话,那就太小看他了!”
“三年不鸣,一鸣惊人,这才是他......”
叶去病面带微笑,继续道:“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对付他?”
“属下不敢说......”
“说......”
“叶昊......本身几无弱点,或许,从他的妻子入手,将会是最好的做法......”叶丽秋哆嗦了片刻后,才说出这句话。
“从我那便宜嫂子下手吗?”叶去病面上都是清冷的笑容,“你觉得我,就这么无耻?”
“属下不敢!”叶丽秋再度跪下,浑身都是冷汗。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感受。
“二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姑姑并没说错。”
此时,一个清冷无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