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万万没想到，你来谈的是这个事。』你在江天集团任什么职务？”
“保安部任个职。”
“嗯，派保安部长来谈业务，也是你们董事长的独创呀。看来，董事长对你非常信任。”
“呵呵，主要是我和海校长有一面之缘。”
海校长微笑了一会，说：“自从国家建委批准了这个项目之后，上上下下有几十人来找过我。实力都很强，最后我们选中哪些企业合作，要由校党委会研究决定，我个人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在党委会上只有一票。所以，还是以实力说话。等招标书出来，你们准备一下竞标，就可以了。”
这一大套，全是官话，官味十足。
说了，跟没说一样。
看来，还得加点暗示？
孟小本嗯了一下，说：“海校长，我们江天老总董国加，您认识吧？”
“认识认识，上次开省政协会，我们一组。”
“我们董事长在业界几十年了，是个明白人。”
孟小本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把工程给我们，我们会给您回报的。
海校长乐了：“这个，真的不需要。孟小本，我跟你说，我在好多领域干过，土地局，税务局，安全管理局……我最近几年才到大学时任职。我之所以能一路平安，靠的就是不作交易。现在，我还有两年就退休了，平安着6，更不敢玩火了。所以，这种事，我有两句话，请你捎给董事长。第一句话：谢谢好意，真心谢了。第二句话：坚决不收，真不收。”
这话是说死了？
孟小本想：是不是我说得太唐突了？没讲究个过程？
过程有个屁用？
这种事都是裸的肮脏交易，哪有过程？
看来，是真的不行？
不行就不行，反正我是尽力了，回去跟董事长汇报就成了。
孟小本又闲聊了一会，便告辞离开了。
海校长送到门口就打住了，而欧阳涵巧一直送他到大门外，眼看着他上了卡宴。
孟小本刚要关车门，欧阳涵巧挺着双胸道：“我有空会找你。”
孟小本给董事长打电话，“董事长，我探讨了一下，人家坚决回绝了。”
“继续，继续。这种事，哪有马上答应的？人家要端一段时间架子。”
董事长老练地说。
难道，海校长在端架子？
董事长在方面一定是行家里手，他看的问题不会差的。
海校长是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第二天上午，孟小本正在上课，忽然，阶梯教室的门欠开了一道缝。
牛远方站在门缝儿处，探出半边脸，向里面张望。
他很快就看到孟小本，急忙向他招手。
表情很紧急的样子！牛远方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孟小本正好坐在前排，见老师回头在黑板上写字，悄悄跑出了教室。
“什么事？你哭丧个脸！”
“老四，老四……那，龙飞和江琼紫，在，在那说话呢。”
“说就就呗！说话怎么了？”
牛远方急得抓耳挠腮：“不光说话，龙飞还要拉她手呢。”
麻蛋！
孟小本立刻怒火了。
“在哪儿，去看看。”
牛远方带着孟小本，冲出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