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请进!”她娇声一语,话里似乎带着温香,定力不足的人,若是听了,当时就会酥掉半边身子。』
孟小本随着师父进去,三人跪坐在席子上,面前摆上清茶。
“师父,您为何深夜来访?令我惊喜意外。”王妃倒完茶,含笑问道。
师父双手合十在胸前,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此次暗访,乃是了却我一个诺言而己。”
“诺言?”王妃自语一句,眼光直向孟小本袭来。
孟小本只觉得有一股热浪向脸上涌动,全身仿佛被一种异样的温香所罩住,不能动弹,好像中了魔法一样,身上不知不觉中变得不自在起来,心中不禁暗叹:好大的魅力气场!
“正是,”师父手指孟小本,“这位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也是我新拜的师父,我两人互为师,互为徒,他的名字叫孟小本,乃是我华夏栋梁之材。”
王妃微欠起身来,伸出如玉小手,递到孟小本面前,“幸会幸会,真乃青年才俊,一表人才!”
孟小本牵住小手,暗捏一下,感到冰肌玉骨如绵如水,万分不舍地放下,笑道:“王妃过奖了,素日就听师父讲过岛国王妃如何美貌赛天仙,今日一见,果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下不胜钦慕之至!”
王妃微微一笑,眼见得如雪双腮抹上一点红晕,半白半红,更添几分妩媚,娇声道:“孟君如此谬夸,叫奴家无地自容了。”
“自肺腑,不吐不快。”孟小本给王妃添茶,欠身道。
师父在一边,见两人一唱一和,有如夫唱妇随,心知此事靠谱,便适时地说道:“我此次引孟先生来访,就是介绍孟小本和王妃相识,成为闺中好友。孟先生知识渊博、武学造诣极深、广有财富,与王妃正是天造一对、地配一双。”
王妃斜了师父一眼,微低下头,以两只玉手抚弄胸前对襟,良久,偷偷抬头,偷看孟小本一眼,羞色动人,然后,又仍然低下头,慢慢呷茶不语。
师父眼见得两人对路子,心知肚明,但嘴上并不说破,欠起身,说:“王妃,贫道困倦,可否借贵舍一眠?”
王妃启齿一笑:“师父若不是嫌弃,可去东厢精舍安歇。”
师父站起来,谢过王妃,推门出去了。
孟小本端坐凝视王妃,王妃亦低不语,两人静坐良久,孟小本忽然轻声道:“王妃,小本可否借问,王妃今年芳龄几何?”
“奴婢今年青春22了。”
王妃说完,似乎有些后悔,轻瞟一眼孟小本,眉俏一挑,似有责怪的意思,接着说:“孟君问这个做什么?羞人答答的。”
“王妃大婚二年,己为人妇,并不是待字闺中,便说说芳龄,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