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正在招呼工人码水泥垛子,腾出地方把挖掘机开进来。』叶爸把村长喊过去,埋怨道:“村长,你小子精神好不?你也不和我说一声,跟我女婿就把这么大事给定下来了?”
村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好事呀,跟你商量,你阻拦怎么办?”
“我看你是给你的工程队找活!小子,明天早晨扒房,我们今天晚上搬家,往哪搬?上哪住?”
“到我家呀!我家五间房,我和桂花一间,还剩两个卧室,你们全家搬过去。”村长爽快地说。
叶爸一想,全家都搬过去,也太麻烦人家了,不如让女儿和女婿去村长家住,我和老伴去别的亲戚家住。
“那好吧,让叶兰和她对象去你家里住,你家干净,我和你婶就不去了,不能光麻烦你一家,我们去你五叔住。”
“好滴,六叔,就这么定了,你把叶兰和孟小本的铺盖搬我家就行了。”
孟小本正在一边指挥工人从车上往下搬木料,听见村长和叶爸的对话,心中一惊一喜:去桂花姐家住?这……会不会生一些暧昧事情?
昨天晚上从桂花姐店里回来,孟小本一直在矛盾着:村长这人是个好人,我如果和他媳妇生点什么,良心上过不去,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桂花那情意绵绵的眼神和动人的身材,总在他面前晃动,让他心中想法丛生!
而且,药童说了,村野女人,如果被我温暖了,她们身上的真气,于修仙大有益处!
何去何从?
孟小本决定:先住进去再说,临场挥吧。
晚饭后,村长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把孟小本和叶兰的行李拉到家里,安排在西屋,而东屋是村长和桂花姐的卧室。
桂花姐从食杂店赶回来,高兴地帮叶兰铺床铺被。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叶兰不小心把一盒套套掉了出来,被桂花姐看见,拿在手里,笑道:“你还用这个?”
叶兰有点自豪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怎么办哪!没办法,我家里男的像只老虎,如果不用这个,我一年少说也必须人、流十次!唉,作女人的,容易吗?喂,你家男的怎么样?厉害吧?”
桂花姐一听,脸上出现惭愧之色,不作声了,只顾低头收拾东西。
叶兰拍了她一下,道:“瞧你这身子,迷死男人,估计你也是天天晚上不得歇息吧?”
桂花姐幽怨地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句:“咱们女人哪,旱涝不均哪,嫁的好,滋润,嫁得不好,旱也旱死了。”
两人说着女人的话,没想到,孟小本正在卧室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担心两人回身看见他,便急忙躲开了。
也许是换了新地方睡觉,孟小本睡得不实,忽然被什么声响给弄醒了。
叶兰干了一天活,这会睡得十分沉实。
孟小本把叶兰的身子从自己怀里挪开,悄悄地穿鞋下地,来到堂屋。
堂屋的对过,就是桂花姐和村长睡觉的西屋。
孟小本坐到桌子前,点了支烟,慢慢吸起来,一边抬头看窗外的星星。
“吱――”一声响,从西屋传来。
声音不大不小,好像是床板的声音。
孟小本的心跳起来:是不是不两口子在玩花样?
我何不参观参观?
孟小本打开透视神瞳,来到门边,透过门上挡的窗帘,向里面看去。
卧室里,竟然摆着两张床。
桂花姐睡在大木床上,穿一条花睡裤,半盖一条红色的大被子。村长睡在一张折叠床上。
这两口子原来分床而睡呀?
是闹矛盾了?吵架了?
这时,桂花忽然坐了起来,小声说:“你起来,我问你句话。”
村长原来也没睡,听见桂花叫他,马上坐了起来,不过,他低着头,不敢看桂花。
“你的病倒底能不能治好?”桂花声音里带着愤怒。
村长的头低得更沉了,小声地回答:“我这不正在治么,病总得一点点治,这是个慢性病。”
“治治治,结婚两年,你治了两年了,也没见半点疗效!还是蚕蛹似的丁丁点点!你家不怕绝后,我还怕没人养老呢!”桂花姐越说越生气,忽然抓起一只枕头,狠狠地砸在村长头上。
村长接过枕头,抱在怀里,一声不吭。
“明天,你去问问那个孟小本,我昨天和叶兰闲聊,叶兰告诉我,他家孟小本是祖传中医,孟小本给好多人治过绝症。你明天问问他,看他能不能把你的病治好。如果能治,咱们就是花再多钱,也要治。我可不能再等了!如果你一年之内不治好病,咱们就不过了,离婚。”
桂花说完,一扭身,头向墙里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