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掌,猴子被打明白了:来人非善类!如果我跟他对抗,直接就被打残了。
“爷,”猴子这种社会人,适应性极强,该软就软,该硬就硬,直接跪了下来,“爷,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孟小本眼睛死死地盯着猴子的眼睛,吐出的话里带着死亡之气,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要你说实话!”
“我一定说实话。”猴子以宣誓的口气说。
孟小本伸手,揪住衣领,轻轻一提,把猴子提起来,向下在顿,顿坐到椅子上,厉声问道:“我问你,五昧真火炉的真品在哪里?”
猴子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这人原来问的是五昧真火炉!
这可是猴子的行骗生涯中最得意的一笔!没想到,竟然有人问这件事?是不是事情败露了?几千万的大骗局呀,如果败露了,进了局子,恐怕下半辈子出不了监狱了。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五妹沾火炉。这是个什么东西呀?”猴子故意说错两个字,以表明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炉子的名字。
不打不成器!
孟小本“啪啪”地又是几个大巴掌。
猴子的头,像波浪鼓一样,被打得左右摇晃!脸上顿时“胖”了起来。
“爷,我真的不知道呀!”猴子认定了死理:就是不能承认五昧真火炉的事,承认了,死期就到了,因为他那一次把人坑大了。
“我看,不整死你,你是不会说的。”孟小本伸出手,把猴子的脚捉在手里,一下子提到半空中,往下一顿。
“当”的一声,猴子的头撞在地板,两眼金星乱冒,出一声惨叫。
“说不说,再不说的话,把你脑袋顿到胸腔里去。”孟小本说着,抬高手,把猴子举到半空,“我手一松,我脑袋就进到胸膛里去了。”
这一下子,猴子真的害怕了:看样子,不说也是个死,说了也许有活命的一条路。
“我说我说,爷把我放下。”猴子适时地投降了。
“说完再放下,说的我不满意,直接松手要你命。”孟小本不想再次被猴子骗,要一步到位把事情问出来。
“我说我说,”猴子眼睛翻白,带着哭腔说道,“那个五昧真火炉是别人托我卖掉的。”
“谁?住在哪里?”
“那人姓巩,住在巩家村。不不不,他不住在巩家村,他住在巩家村外的一个山沟里,人家管那里叫巩家大院。”
“五昧真火炉真品在他手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只告诉我,他有一个五昧真火炉的赝品,要我找个买主。我就找了罗教授,骗了罗教授12oo万元钱,姓巩的给了我2o万。”
孟小本把猴子放下来。
猴子憋得脸通红,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爷,这事真的不关我的事,谁叫那个赝品做得天衣无缝呢?而且,没有人看见过真正的五昧真火炉的原件,所以,罗教授上当了。”
孟小本真的替罗教授心酸:攒了一辈子钱,最后,被一个小贼给骗得光光地,手里只剩下一个赝品炉子。真是可悲。值得庆幸的是,那只炉子已经出手,被油头粉面花巨资买去了。罗教授不但没赔,反而赚大了。
如果油头粉面知道自己买的是假货,那可就热闹了:罗教授已经把钱捐了好多给养老院,油头粉面追不回来自己的钱,双方必然诉到公堂……
“这个姓巩的为什么托你办这件事?”
“因为我是到乡下收购古董的,就可以骗别人说是收来的炉子,而且,事后对方现是假的,也未必能找到我。所以,自从卖了那个炉子之后,我从来没有固定的住所,就怕那件事露馅儿事主找到我,没想到,人在做,天在看,还是被觉了。“
孟小本分析猴子话,感到水分不大。
现在关键是找到那个姓巩的。
孟小本闪电出手,刷刷刷,在猴子身上点了六个昏穴,猴子顿时失去知觉。
孟小本把它扔到床上躺好,蒙上被子,然后关上门走出3o4。
“走,我们马上去巩家村。”
两人走出旅馆,打了一个出租,半个小时后,到达了巩家村。
他们没有进村,而是按照猴子说的,在村外一个山谷里,找到了巩家大院。
我靠!
隔老远,孟小本就出感叹:这大院,像一座城堡,好威风好阔气!
方方正正长宽各约五十米,高高的院墙,远远地可以看见院墙之内屋宇一个连着一个,都是清一色的青瓦红墙,搞得像宫殿似的。走近一看,院子并不旧,很新,看样子也有几年的新房子。
两人躲在一片小树林里,用望远镜向大院那边望。
黑色的大门,门上两只铜环,紧闭着,门前蹲着两只大石狮子。
“你在这里猫着别动,我去侦查一下。”孟小本看了看彩花。这片树林很茂密,在里面藏个人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