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后,实在是没有太多心情去洗澡了。。从进房间,紧锁上这破败的木门,生怕对面的黑雾老鬼跟过来。我身子靠着木门,拍了拍胸脯,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这时,才有心情分析今天的事情。
我拍了下脑门,对了那个老板娘呢,要不是她我今天怎么会遇到这灾祸。不管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今天必须揍他一顿,要不难解我心头之气。
在门后观察了一下,我见这黑雾没有跟来,便壮起胆子,开门走出去,准备找老板娘算账。
我找了全部的房间都没有看到老板娘,‘奇怪了,这人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怕我回来报复,我此时心中升起疑问。
正当我不断寻找这罪魁祸首的时候,突然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到有人在念经。我仔细辨认,发现这声音有点像老板娘,传来的方向正式我的脚下。于是,我趴在地上,仔细的听。貌似这女人正在念经,又像是咒语。
‘原来是躲在地下室里面,还真以为我找不到你了。’我左右环顾翻找去往地下室的通道,找了一会儿,发现在柜台后的地面上有个略有铜锈的圆形门环。
‘原来,在这里,看你往哪里跑。’我小心翼翼的打开这隐藏的小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打草惊蛇。打开门后,便出现一条昏暗的甬道,全部都由青色石板铺成。上面没有泥土和灰尘,看来这女人对这个地方很是重视,天天都会打扫。
看到这青石板,我心中的大石也放了下来。为什么,要是这地道也是用那破旧的木板铺成,别说下面的老板娘,就是睡的很死的人都能听到。万一要是有其他的通道,让下面那个可恨的女人跑掉怎么办。
慢慢的向下走去,这地下室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其间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我走在地道,只见左右都用朱砂画着好多的符咒,猩红色的文字和昏暗的烛光使得地下室恐怖非常。此时我的心中也有点胆怵,看这情况老女人也是个人物啊。
不过在当时我极度气氛的情况下,也顾不了这些,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我走出地道,发现下面的地下室的入口十分窄小,仅能容一人通过。慢慢走到这窄小的门口,偷偷的向里面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大小便失禁。
只见屋子内全部都是死尸,从屋顶往下看去,最上面墙上挂着的全部都是人皮,人皮上面画有各种图案和符篆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下面一排所挂有的全部都是人干,看这些人皮肤干瘪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油脂,估计已经晾晒很久。最下面的墙上,用钢钉将很多人的头部穿透钉在墙上,看样子都是刚刚死去不久的人,皮肤没有上面一层干瘪,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还有弹性。只不过这些人都没有血液,每个尸体都从胸腔抛开,里面内脏器官全部都消失不见,难道这里是贩卖人体器官的?
不过仔细想来,能够看出这是一种尸体的制作过程,先去掉身体内脏,经过长时间的晾晒后,再将身上的皮刮下来画满图案。这也太残忍了,此时我小心肝扑腾扑腾的乱跳,哪里还有心思去找那老女人算账。
看过墙面,视线缓缓地下移。只见这个屋子很大,不过没有什么东西。中间只有一个貌似手术台的桌子,旁边有各种各样的工具。这个时候,只见一个老太婆手里拿着一把血迹斑斑的钢刀(估计这刀没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对桌子上的尸体进行着解剖。
定睛一看,这老太婆不就是老板娘,虽然样子变得老了很多,不过从身材和体态上看,确实和老板娘一模一样。只见这女人先是对着尸体念着咒语,然后很仔细的划开皮肤,一点点的将各种部件,一一取出。先是心脏在是肺,肾,肝,肠???????????????等,我也没仔细去看,太恶心。不过我恨奇怪,这人都被开膛破肚了,怎么会不流血呢?
于是,我就向这尸体头部看去,这一看吓我一跳,这人不就是刚刚那个小偷。怪不得没有血,全部都被息鬼给吸走了。难道这老女人和息鬼是一伙的?
“今天怎么没有看到那个穷鬼,怪事。按照道理,这穷鬼年岁不大,气数还多,那息鬼应该选择他啊,我明明看到那穷鬼冲进去了,怎么回事?”这老女人边解剖尸体边说道。
听到这话,我才知道,要不是那女息鬼今天准备反叛黑雾老鬼,我绝对是十死无生啊。
“等会儿,见到冷婵我非要好好收拾她一顿”老太婆气氛的说着。
原来,这息鬼叫冷婵,而且比老太婆地位还低,也是工薪阶层,被上面层层剥削的。命苦之人,也不知道那息鬼最后那里去了。
正当我想事情的时候,这老太婆已经将小偷的尸体处理完毕,用钢钉在头颅处不停的敲击着,敲完后便从最上面一层,拿下一张画满符篆的人皮。这老太婆,先用人皮裹好一个陶罐,然后按照刚刚的解剖顺序,把小偷的内脏一一放入其中。正奇怪她这举动是要干什么。
只见这老女人从手术台下,拿出了一个装满了毒虫的玻璃罐,将里面的各种毒虫倒入陶罐中,然后这女人也是够狠的。用刚刚的刀,在中指出划了一个伤口,不断的将血液滴入陶罐。我在外面都能听到陶罐内稀稀疏疏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用屁股都知道这些毒虫在争相吃着老女人的血液。
现在我才知道,这老女人原来是个养蛊的,但是到底养的是什么蛊我还不清楚。我这时心里只想着,赶紧跑路,这刚出虎口便入狼窝,我的人生好悲剧。
正待我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拍在我肩膀上,吓的我全身冷汗直流,我见那老女人根本没看到我这边的情况,还在哪里仔细的制作着蛊。心想难道这女人还有团伙?这人,手拍在我肩膀的时候,另一只手从后面将我的嘴给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