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已经记不得她了。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我通常不会忘记。”项御天的唇角邪气地勾起,说得直白露骨,眼中晃过一丝朦胧的醉意。
“……”
“半个月了,我都有些想念你……的腿了。”
项御天直直地盯着前面的电视,眼神如野兽猎食一般,透着赤/裸的原始欲/望,拇指划过自己的唇,仿佛意犹未尽着什么。
他在看什么?
江唯一背紧贴着门,强逼着自己镇定一些,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往电视上望去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电视上播的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眼熟的玻璃内,一个正在沐浴的女人若隐若现,白雾爬满玻璃,氤氲出暧昧的气息在浴室里游荡……
这分明就是她刚刚沐浴的录像。
他在芊芊的浴室也安装了监控!
她从头到尾,每一寸每一口呼吸……都被他看在眼里。
江唯一的脸色“刷”地一片惨白,呼吸开始不均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直蹿全身。
“无耻”
江唯一捧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就朝项御天砸过去,声嘶力竭。
从小的冷静自持,被瓦解得干干净净。
项御天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改变一下坐姿,稍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花瓶,邪气而恣意。
“你最好记住一点!做我项御天的女人骂谁都行,就是不能骂我!”
说完,项御天随手便将花瓶扔在地上,转过脸冷冷地望向她苍白的小脸,“否则,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谁要做他的女人!
“你有病!你就是个卑鄙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