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流泪，霍云霆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松开了钳制女人下颚的手。
“夏初薇，看在你的初犯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他将手中的照片，重新放回了那个陈旧的钱包中，冷漠的提醒。
“下次如果再随便翻我的东西，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透过眼泪，夏初薇已经看不太清楚眼前的男人了。
但她的脑中，却清晰的浮现起那张照片的画面。
一个年轻纤细的女人，坐在一架钢琴前。她身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由于她是背对着镜头的，所以看不清楚脸。
望着霍云霆无比小心的将照片放回去的动作，夏初薇开口：“她就是你一直爱而不得的女人吗？”
霍云霆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漠然道：“这些和你没有关系。”
又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夏初薇却笑了起来。
她笑自己很傻很天真，笑自己没用没出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又爱上了这个没有心的男人。
她轻声道：“原来，你不是喜欢听钢琴，你喜欢的......是那个会弹钢琴的女人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知道，我从前也会弹琴......所以才能忍受我这么久的时间，却并没有离婚，是吗？”
霍云霆没有说话，深不见底的黑眸，好似覆上了一层薄雾，晦暗不明。
夏初薇又道：“无论是沐柠，还是叶澜雪，抑或是我......都是她的替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