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兼施。
孙经国低头沉默，确实如叶默所说，他逃不掉。而叶默，也站在他这一边。
景家，才是他敌人。
十年前景家工厂的游行画面，再次浮现在孙经国脑海。
在那次游行中，他的腿被一根根铁棍打断，鲜血流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来救他。。。。。。
景家克扣的工资，到现在都没给。。。。。。
种种往事，让孙经国心中隐藏多年的恨意，再次浮现。
“既然逃不掉，那我就面对吧！我愿意跟你走。”
孙经国一咬牙，拳头攥紧，沉声开口：“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大不了和你们一起死！”
“这十年我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不想那么窝囊！”
至于叶默最后说让他左腿恢复如初的话，孙经国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瘸了十年，自己的伤情，他自己了解。
“可以。”
叶默点头，没有意外。
孙经国十年前能组织游行，骨子里肯定还是有热血的。
这十年过来，热血并未熄灭。
“十年前，有三个人被郭茂小弟打成残疾，另外两人是李浩和周明，我想把他们也带着一起作为证人，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周明我知道，他也住在东城区。”孙经国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至于李浩，十年前被打过来，因为伤口感染，游行后两个月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