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金还要真！”
见她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如玉连忙又道，“我只是见她被南宫啸折磨，心下同情罢了！而后放走她时，她也什么都没说！”
“她只跟我说后会有期什么的……至于她对我是什么想法，还是如墨告诉我的呢！”
“是吗？”
盛世晴又看向如墨。
如墨原本站在云绾宁身后挖鼻孔呢。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赶紧放下手，“差不多是这样。我是在北郡的时候，发现百里清清手中有如玉的手绢。”
“手绢？”
盛世晴不解，“什么手绢？”
云绾宁替如玉解释道，“这厮爱干净，时常揣着手绢在身上。”
“对对对。”
如玉点头如捣蒜。
盛世晴：“……可手绢，又怎么会到百里清清手中？”
“因为我放她离开东郡那一日，她流鼻血了！我只好拿出手绢给她。我原以为她用完会扔掉，没想到她还一直留着。”
如玉挠头——他是真的被冤枉了啊！
如墨接话，“我见她将如玉的手绢捧在心口，喃喃自语说什么她总算遇到了意中人什么的。”
“我便知道，她对如玉动心了。”
云绾宁扶额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百里清清这动心的频率，比老太太的牙掉的还要高！
先是在北郡与百里长方争夺小白脸，后是觉得南宫啸“体力甚好”，然后又喜欢上如玉了？
她到底哪一次动心才是真的？
“如玉，她没有与你说过她喜欢你吗？”
见几人都沉默了，半晌云绾宁才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
如玉讪笑着，回想了一下，“就是她离开东郡的时候说什么后会有期，还说什么来日方长她会好好报答我的恩情云云。”
“方才主母不是训我，说我给了她希望么？那会子我是真的没往这方面想！”
他愁眉苦脸，“而且我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让她把虎符带回北郡，而不被人发现。”
至于百里清清还有没有对他说什么，他也没听见啊！
他压根儿没有把百里清清的话往心里去！
云绾宁：“……这误会可不小。”
或许正因为如玉没有及时表态，才让百里清清觉得此事有希望。
她以为如玉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也没有拒绝她对他表露真心……
所以，才会对如玉抱有期待。
可在如玉眼中，他只不过救下百里清清，甚至还把她当棋子似的利用了一下。至于感情方面，他压根儿就对她没有半点想法！
这便属于“郎无情妾有意”了吧？
盛世晴也总算明白过来，这前前后后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说，百里清清在东郡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她的关注点，却逐渐从对如玉的占有，到了对百里清清的遭遇很是同情，“那个南宫啸，还有南宫月，都对她做过什么？”
听到这话，云绾宁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大抵猜出来，盛世晴问这话是想做什么了！
可对于她的选择，云绾宁虽有些不赞同，却也不能插手。
因为，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
如玉刚要回答，就被身后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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