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蒲恍然一惊,待回过头来,却发现叶欢面带微笑的站在自己面前。
“叶先生。”陈同蒲微微弯腰,将头低的很低。陈二郎还可与叶欢平起平坐,道一声‘叶兄’,他却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叶欢笑笑:“陈兄在这里做什么?”
“我……”
“他给人看门呢。”叶欢身后的佐佐木丢出一句话:“刚才我都听见了。”
“不许胡说,陈兄什么身份,真会给人看门。”叶欢呵斥了佐佐木一句,转身面向陈同蒲,诧异道:“陈兄,你该不会真是在此处看门吧?”
“我……”陈同蒲的脸已经涨的像猪肝一般。
叶欢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陈同蒲的肩膀道:“陈二郎可是忒欺负人了,都是兄弟,他在里面睡觉,却让你在门口守着,可真是看不起你。”
虽然明白叶欢这话,有几分挑拨离间的含义,但陈同蒲还是有一种泫然欲泣,将叶欢因为知己的感觉。
叶欢笑笑,换了个话题道:“陈兄,你的婚事如何了,我还准备给你送份厚礼呢,可你结婚也不通知我,可是你的不对了。”
“我……还没有结婚。”陈同蒲道:“我的未婚妻身体有病,婚期便拖延下来,拖到明年了。”
“这……”陈同蒲这话,却是让叶欢顿了顿。自以为凭着不死丹,就可以解决金巧巧的婚事。但没想到,她和陈同蒲虽然没有成婚,但婚事也没有取消,只是延期了。
不过,叶欢对金巧巧没有太大兴趣,她愿意嫁谁,不愿意嫁谁,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他拍了拍陈同蒲的肩膀:“那正好,等明年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通知我,我要亲自参加你的婚礼。”
“先谢谢叶先生。”
叶欢笑笑,道:“陈兄,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一定要在这里守着嘛?”
“……”陈同蒲无语。
“还很是欺负人呐。”叶欢笑笑,随口叹了一声,带着佐佐木和胡天齐返回了房间。
陈同蒲依旧站在门前,呆若木鸡。
房间内,陈二郎自然没有睡觉,叶欢的话,自然也传入他耳中。
无奈的笑笑,陈二郎心中有几分无语:叶欢也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挑拨离间,也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唉,你还能活几日呢?
嘴角挑起,轻轻笑了笑,然后抿起嘴角,将笑容敛了起来。
思维继续陷入沉思中,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办。
眼前的信息已经够多了,但想要靠这些将叶欢置于死地,还是有些困难。
叶欢不是别人,是隐龙寺下山弟子。而隐龙寺那一群混蛋,又出了名的护短。
不要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便是又确凿的证据,那帮人都可以抹下脸不认。
底线这种东西,他们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
陈二郎觉得,最好是在叶欢冒充莲先生身份时,当面将其揭穿。众目睽睽之下,他想要不认账也不可以。
各家门派,都与魔教又不死不休的仇恨。当他们发觉叶欢竟然伪装莲先生,保护魔教时。这种仇恨,足以将叶欢撕裂。
众怒难犯,到那个时候,即便隐龙寺怕也会袖手旁观,不敢庇护叶欢。
可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陈二郎觉得自己找对了思路,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思考下去。
还是要确认一下,叶欢究竟是不是莲先生。毕竟是徐落星的一面之词,而对于叶欢是莲先生这件事。陈二郎其实也很难接受。
据徐落星所说,那叶欢是戴着面具伪装成莲先生的。想来,那张面具是证明他身份的关键。
如果,能够在叶欢身边找到这张莲花面具,自可以确定他是莲先生无疑。
倒是可以想办法去叶欢房间看一看,不过自己的伸手不行,而这件事,自己暂时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毕竟,就算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
不过,自己什么时候,能去往叶欢房间看一看呢?
只要叶欢不在房间,陈二郎觉得自己可以找到机会的。
越想思路越清晰,一个办法意见出现在陈二郎脑海中。不断回想,将这个方法在脑海中过了无数次,陈二郎思考了一些细节问题,仔细思考过后,觉得这个办法实在可行。
这个法子,既可以将叶欢搞得死无葬身之地,也可以将魔教宝藏据为所有,堪称一箭双雕。
想到此节,陈二郎翻身冲床上坐起,感觉心情大悦。
他迈步走出房间,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推开房间,陈同蒲还站在走廊上,陈二郎心情大好,拍了拍陈同蒲的肩膀,道:“你一直守在这里,很好。”
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感觉,陈同蒲忽然有些无语,感觉自己真如同陈二郎的一条狗一样,表现好了,被他夸赞两句。
“二哥,你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嘛?”
“好事,好事。”陈二郎呵呵笑着,迈步向龙溟的房间走去。
陈同蒲一头雾水,却不知是什么好事,能让陈二郎如此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