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电话那边乔云生神情严肃，但对乔茵说话，语气还是很温柔的，“宝贝女儿吃饭了吗？”
乔茵没回答，而是道：“我接受调查，清者自清。”
乔云山笑了声，“爸爸不担心你的办事能力，爸爸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最近生活怎么样，你那丈夫有好好照顾你吗？”
乔茵下意识往江时那边看，他正在看手机。
今天的阳光还不错，映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侧边留下一小片阴影。
眉眼都染了金色，没带笑意，也看着乖巧。
乔茵一直觉得他眼熟又顺眼。
但就是想不起来。
“很好。”乔茵收回视线说，清冷的嗓音似乎被阳光暖了些。
乔云生虽然年轻的时候忙，没能亲自带着乔茵长大，但终归是他的亲生女儿，多少还是了解的。
嗓音变化虽然很浅，但他也听了出来。
再开口，语调都欢快了许多。
“那就好。”
乔茵没听出乔云生语调变化，主要她也不会共情，只觉得是她爸关心她而已。
“不用担心我，我生活的很好，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处理好的，倒是你，度假村的项目招标你没参与，你把自己摘出去。”
乔云生心里暖暖的，女儿还会关心他，真是让他想哭。
压了压，他说：“你爸也不怕查，这事舆论太大，摘不出去了，但像我宝贝闺女说的，清者自清。”
乔茵秀眉微蹙。
她不太想她爸沾上这件事，对他的仕途不好，眼看着要退休的人。
不能有污点。
可现在的舆论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都是有组织的跟风摸黑。
“爸。”
乔茵喊了声，却没有后边的话。
乔云生心里瞬间拧紧，“怎么了宝贝女儿？”
乔茵抿了下唇，“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