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他就被几个捕快像是扔垃圾一样仍在地上。
“哎哟。”
膝盖撞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赵金善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可旋即便察觉到这地方不是一般的异常,竟好像半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冰冷的空气在四周围绕。
他一下子止住声音,抬头一看,便见到两排神色威严级冰冷的男人正围着自己站着,目光更是带着摄人的可怕感觉,
而自己正前方,则坐着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那人同样盯着自己,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情绪,但赵金善却觉得那眼神颇像是看着一坨烂泥的眼神,顿时就心里一颤。
“大人,小民冤枉啊!”
他立马对着坐着那人扑过去,跪倒在他面前,鼻子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大人,小民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会被抓到这里来,但小民可以拍着良心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触犯律法的事情啊,大人,您开开眼,可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给骗了!我真的是良民,真的是良民啊!
“哼!”
徐福志冷冷看着他的表演,讥讽道:“就你这演技,不去勾栏戏院里当一个戏子,可真是可惜了!”
说完,直接对着后方挥挥手,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被推了上来。
正准备继续哭诉的赵金善看到两人是,顿时下意识怔了一瞬,露出诧异和惊恐的神色,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可疑,赶紧低下头,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变化,只继续哭诉着。
只是这会儿心里面没了底气,干嚎了几嗓子,怎么也哭不出眼泪了。
不过徐福志作为几十年的老臣,哪里还看不出他这种猫腻,当即几乎可以断定这几人之间有关系。
便直接问赵金善,“你自己交代还是要我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证据我们都已经掌握地差不多了,你若是还说谎的,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说完,他旁边几个狱卒便站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许多不同的刑具,带着骨刺的鞭子,十指连心锁,甚至还有专门刮肉的弯刀。
那些刑具上沾染着黑色的痕迹,全都是以前日积月累下来的,别人的鲜血。
见状,赵金善一个哆嗦,整个人瞬间无力,差点摔倒在地上。
但他知道,一旦承认,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还想要再抵抗一番,便继续哭诉。
“大人,您要小民说什么,小民是真的不知道啊,再说这两个人,小民倒是有些眼熟,但却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大人,您真的弄错了,大人啊,小民冤枉啊!”
徐福志冷笑了一声。
事情他早就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也就等这犯事儿的家伙自己承认,便能回京交差了,谁知道这家伙这种时候还不承认。
他也不急着让他签字画押,只冷笑了声,问:“你前些时日为何给卫炆送了五百两的白银?”
“小民——那是因为——”
赵金善顿了下,猛地反应过来,“小民没送啊!真没送,我与卫大人之间没什么交情,也就是一起吃过两顿饭,还是小民请了许久才请来的,在那之后,我们便再没有来往了,大人明察啊。”
“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做的那些事?”
徐福志彻底没了耐心,“我再问最后一件事情,抢劫莫家药铺的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