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其实很好分，那就是不分善恶。
灰袍僧人下了天坛之后，又有人上天坛，这次也是名年轻僧人，同普亮一样，也是一匹黑马。
不过普亮因为赢过三次，对佛理的领悟加深许多，这本来跟普亮相差不远的年轻僧人，却是很快坠马。
之后的普亮更是神挡杀神，数名走上天坛的修士，都被普亮以种种方式化解。
杨邺又跟方绩聊起了高喜他们，高喜已经三十年没回过秦州了。
“高喜……”方绩一谈起高喜，神色莫名，想笑又不想笑。
无他，就是高喜在诛魔之战中打了他跟伯约的脸，战功比两个人加起来都多，足足有四万点。
算作合体期修士四名合体期外魔，当然分神期修士是如何也胜不过合体期修士的。
那么换做分神期外魔，就是四十只，四十只是什么概念，就是诛魔之战中诛杀的半数分神期外魔。
当然高喜也只是现了几只分神期外魔，他在五大魔窟一月的时间，诛杀了四百只元婴期外魔。
四万点战功，就过了伯约的三万点跟方绩的两万点，好吧，没法比。
当然也有高喜是分神期能自由活动的原因，但是高喜将分神期修士的战功，过了三万多点战功。
分神期修士中，高喜的战功最多，足有四万多点，而第二名的分神期修士，只有九千多点，将近一万点……
于是乎，方绩就想笑不能笑，笑就是嘲讽自己，不笑更是尴尬。
杨邺就笑了起来，还好他的笑声没被多少人听到，但是方绩的脸色却阴沉下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会这样。
杨邺又问起了步风岚的事情，麻烦这位前辈救治沈游的后果，就是让这位前辈见到他就像打他。
方绩阴沉的脸色消去，真龙一族对于步风岚是很尊敬的。
“步前辈在忙着你托付给她的事，到底是何事？”
很明显，方绩这三十年经常见到步风岚，但也不会问步风岚要做什么，只好问杨邺。
“沈游你知道吧，我托付步风岚帮沈游解除我狂魔功的限制。”
方绩当然知道沈游，沈游的名声也不小，而且还见过数面。
“原来如此。”方绩明了，随即思索着日后的格局。
杨邺道：“那边告知我神音跟神泉怎么了，是和好了还是怎么了。”
方绩道：“神泉现在跟捡到宝一样，天天守着不死神泉。”
“哦？”杨邺明白了，神泉肯定是找回了一些真龙本源，所以才会守着不死神泉。
天坛上又有人下来了，杨邺一望天色，时候快到了已经。
杨邺就走上了天坛，一步一步，给了普亮极大的压力。
杨邺坐在了普亮对面，姿势极为标准，跟寺庙中的菩萨坐像没有区别。
“我有十问，你愿答否？”
普亮本能地察觉到，这是一名前辈。
“大僧请问。”
杨邺便拿出了他的问题，这个问题曾经难住了佛。
“人为何物？”
普亮说出了标准答案。
“不知。”
“善为何物？”
“不知。”
“恶为何物？”
“不知。”
“六欲为何物？”
“不知。”
“你为何物？”
“不知。”
普亮的回答，全是标准答案。
普亮答完后，就准备走下天坛，他败了。
“不急。”杨邺止住了普亮的动作。
普亮再度坐下，面目虔诚。
杨邺露出笑容，果然不同的人说一样的话，遭遇是不同的。
天坛下的人好似都在等待着什么，片刻后，天坛前方的佛理寺内院，开了一道缝隙。
一张张请柬飞出，落在了今日登坛所有人身上，不，除了之前的浑水摸鱼的灰袍僧人。
佛国之门，开了。
“随我来。”杨邺道。
普亮便跟在杨邺身后，去往佛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