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走了,这一队人就没了往日的热闹,除了八戒嘟嘟啷啷地一路不是和虫子说话,便是找风聊天,另外三人都是各想着心事,走自己的路--
半日的路程硬是象走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三藏终于耐不住饥渴,停了下来,要八戒和悟净去寻些水来解渴。
八戒和悟净走了不久,云头上跳下个来人。汐兰一见,大喜,“大师兄。”
行者对她笑了笑,道:“等我收拾了那无情的秃驴,再来与你说话。”
汐兰隐隐觉得行者眼神不同以往,但又看不出有何不妥,听他语气不善,问道:“你想对师傅做什么?”
行者也不答,走到三藏身边。
三藏见是他,背转了身不加理会。
行者哼哼冷笑,一棍子打向他后背,在汐兰的惊呼声中,三藏倒了下去。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我为他出生入死,他却不念半点师徒情份,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跟随,随了我去吧。”
汐兰好生犯疑,这才过了半日,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会不会是哪路的妖魔所变?“师兄,我们在何处相识?”
“自是高老庄。”
“高老庄的员外给了我什么东西?”
“一箱金子,还有一本小册子。”
“那小册子写的什么?”
“各路神仙的喜好。”
“如今那小册子在何处?”
“你送与了凤仙仙。”
行者对答如流,她将那小册子送与凤仙仙之事,也只有行者知道,如此看来,这行者应该不假。
行者见她百般试探,有些不耐烦了。拉了汐兰便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好地方,你去了便知。”
汐兰挂记着三藏生死。不肯离去,“我去看看师傅。”
“这样的师傅要来何用?”行者却不放开汐兰,将她一路拖着去了。
直走了大半日路程,月黑风高,才在一处满是野草的荒谷中停下。
汐兰放眼去,干枯的野草随风摇摆,被风吹开的杂草中,到处隐现着野兽地白骨在月光下发着森森白光。
耳边除了风声,一片死寂。更无关点人烟。
“师兄,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带我来此?”汐兰回身讯问行者,却哪里还有行者的踪影。
阵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知道自己进了别人地套子,但到底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摸索着往前走,可这片荒谷却象大得无边无际,怎么走都走不到头,用地遁术,也同样离开不这片荒谷。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恐惧,就在她累得无力再奔跑里,一声冷哼从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