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秘书送来的情报，额头冷汗直冒，呼吸急促差点一口喘不上来。
这……这不可能啊！
一个小小的青州市，舍得下馆子的人就那么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出现在陈清河的餐馆里？
这特么根本不合理！
抱着疑惑，杨启圣吩咐司机开车，亲自找了一家快餐店。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店铺里根本没有多少人。
长长的柜台前，饭菜琳琅满目的摆放着，杨启圣双手环胸，用命令似的语气说道：“把你们这儿的特色菜，都给我来一份。”
打餐的老阿姨瞪了杨启圣一眼，“我们这里都是特色菜，想吃哪个自己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拎着小布兜，来打饭的小学生，指着菜肴说：“阿姨，我要这个还有这个。”
很快，朝着大勺的老阿姨打了满满两个饭盒，“孩子拿着，别洒了。”
拎着两份菜的男孩，沿着柜台一直往前走，直到越过所有餐柜，来到最前方的收银台前。
收银员在机器上按了几下，立即出来一张小票递给了男孩。
像这样的出餐方式，直接把杨启圣给看蒙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们这里给客人上菜，都不端上餐桌？”
老阿姨不耐烦，“我们这里都是这个规矩，你到底吃是不吃？”
秘书赶忙说：“董事长，您先坐着，我打几个菜待会儿给您端过去。”
听秘书这么说，老阿姨愣了一下，旋即向着前台喊：“小刘，给咱们老板打电话，就说是杨启圣来了。”
杨启圣吓了一跳，“你认识我？”
老阿姨说：“不认识。但我们陈老板说了，最近会有一个爱摆谱，事情又多的家伙，特地错过饭点，来我们店点菜。”
“那个人必定是杨启圣，让我们看到后立即联系他。”
杨启圣气得眉梢颤抖，“好啊，我倒想知道，姓陈的来见我有什么话好说！”
饭菜端上桌，还没等杨启圣来得及动筷，门外就停下了一辆桑塔纳。
陈清河从车上下来，春风满面的道：“杨启圣，你总算是沉不住气了。怎么样，我家的店铺是不是比你的人气旺？”
杨启圣哼了一声，“人气旺有什么用，过了这两天的新鲜劲，我保证你们店里再没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