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
「为什么不行？」
「当初可是说好了，免费给村里人看病的。」
「妈，人家现在不想免费看病，反正病都治好了，该给的钱，需要给的。」
「末末，你咋也这样说？要是潘村长听到，他一定会怪你的。」
「怪我做什么？」
「要不是你突然回村，又把我接到城里治病，他们也不会掏这笔冤枉钱的。」
气极反笑，「妈，你的意思，有病也不治？」
「农村人抗造，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妈，把你的话再重复一遍，我没听清。」靠边停车，季末末压着怒气问道。
「我说、我说……」
知道自己理亏，唐桂荣只敢小声咕哝着。
「本来就是啊，你潘大叔说他压根没毛病，现在回到家中，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一点农活都干不了，是不是医院故意把他身体治坏了？」
深吸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季末末问道，「你呢？身体比以前还差？」
「不、倒不是，我……」
「妈，你告诉潘大叔，钱不用他们出，我替他们还。」
「你哪有什么钱？末末，咱可不当这冤大头……」
「不然呢？你说怎么办？」
「你跟陆老板好好说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生气了？陆老板好久不来看我了，是不是瞧不起我是农妇？」
「我不会去说的，你也别胡思乱想，找好自己的位置，好好卖你的水果，你自己强大了，别说大老板，总统都能亲自上门跟你唠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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