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啊?我刚才说话了吗?我没说话啊,是不是这山上风大你听错了,”中年道士是打死也不承认刚才自己开口了,心中把自己的师弟骂了个遍,也不知道是怎么传话的,刚才自己听到耳朵里明明是说四师弟带了只母老虎回来的。
“哎呀,这酒好香啊,姓苏的你果然是个有钱人,能买到这么好
的酒,你说你是大户人家这回我信了”太虚插话道。
这里是后殿,此时殿里的炉子上正煮着酒,正往外冒着热气,王春春提上来的那些东西里面装的都是酒食,现在差不多是晚饭的时间,他们正将那些酒食加热。
“当年我就跟你们说了,是你们不信”苏寻安。
“信了信了,这回我们信了。”
“那个老牛鼻子呢?”
“师父啊?他在后面禅房呢。”
“行,那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吃着”苏寻安起身向着后面禅房走去,对这道观她轻车熟路;木槿跟随在身后。
这道观如今就住着六个人弟一个师父,徒弟叫极虚、至虚、上虚、太虚、清虚;刚才挑水回来的是大弟子极虚道士;那师父也是这卧牛观的观主,也没个名字,就叫卧牛观主。
“世子,观里的那些道长们怎么好像很怕你似的”木槿等两人离开了后殿开口问道,从那些人的行走来看,都是有着不俗的武功境界的。
“你是不知道啊,当年我跟黑伯在这道观住了几天,黑伯那会专抢极虚、至虚两牛鼻的东西,每次抢完那两牛鼻都得鼻青脸肿的,我当时还以为他们俩是让着黑伯的,现在想来黑伯当年应该是使手段了,”苏寻安说起了当年跟黑伯在这卧牛观的事情。
“黑伯偶尔还会跟那观主抢吃的,也没能抢得过黑伯;黑伯当时让我跟上虚、太虚、清虚三人抢吃的,结果三人是没有一个抢得过我,现在想想,黑伯当时是看出凭那三人的实力是打不过我的,待到后面那些人看到我跟黑伯心里就有阴影了。”
两人说话这会时间就到了禅房门口,苏寻安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这个禅房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墙上一个大大的“禅”字,地面上一张席子,一个蒲团,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正盘坐在那里。
“老牛鼻子别打坐了,开饭了”苏寻安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老道睁开一只眼睛瞅了一下苏寻安然后又闭上,淡淡的说道“辟谷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