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摸不清这个赌场是不是她听说的那种。
男人的压迫感让她紧张害怕的屏住呼吸,有些急忙的把玉梅簪花叶塞进了背后的亵裤。
他们没有再把她装进布袋,但捆住了她的手脚,身体,还强硬的把布塞进她的嘴里。
然后手腕一翻,扛着傻丫就走了。
这不是普通赌钱的赌场,筹码只要有人接受,是什么都没关系,人也一样可以作为筹码竞争。
这个黑赌场常常抓一些孩子关进笼子,就像被观赏的动物,那些人丑陋的嘴脸赤裸裸的打量着她们,那眼神就像是剥了她们的衣服一览无余,让人感到恶心。
傻丫注意到一点,男孩女孩都有,大一点的姐姐也有,可是有的人被脱了衣服,有的人没脱。
傻丫想到,可能是身上有伤的就没脱,自己也完好无损,或许是她之前想逃跑耽搁了时间?还是说摔在地上,他们以为有了瘀伤,说实话,她身体的确隐隐发疼,但不明显。
所有人的手都被绑在身后,傻丫指尖碰着那凉意,心里安心许多。
她看着那些人的表情,有的木然,有的害怕,身边有一个大姐姐,衣服都被扒的差不多了,肌肤露出一大片,脸上却无羞愤之意,似乎习以为常。
她挪了挪身子,凑近,“姐姐?”
那女子瞥了眼傻丫没吭声。
“姐姐,这个地方没有官兵来查吗?”
女子冷笑,“官兵?强抢民女,一群乌合之众,狼狈为奸,就别想会有官兵来救我们。”
“逃不出去吗?”
“进了这儿的,都是被玩弄的,被买走,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傻丫沉默了会儿,又道:“姐姐你来这儿多久了?”
“半年。”
半年还没被选走?身上也没有一点伤,傻丫还想说话,突然看到她阴狠的表情,怔住不语。
那些人还伸出手去逗弄关在笼子里的人,说些污言秽语,也有人站在她的面前,“这是新面孔啊,看起来相貌不出众,但挺乖的,不哭不闹,该不会是哑巴吧。”
傻丫身体往后缩,张了张嘴,没声,那意思是---没错,我就是哑巴。
如果大哭大闹肯定吃不了好果子,但太正常肯定也不行,于是她一副人偶娃娃似的面无表情坐在地上,虽然醒悟的有点晚,面前这个男人摸着下巴对她很感兴趣。
于是伸手一指对老板说:“就要她了,作为筹码,开赌吧。”
就见许多人都围着她的笼子,在她面前摆上桌子,放上骰子,每个人觉得她值多少钱就下注,基数是由买家决定,如果买家赢了,卖家就只能收取基数价格,如果卖家赢了,买家以及投买家下注的银子都归卖家,人虽然带不走,却有在赌场玩三天三夜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