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文化水平不高，但还是认字的。
这明显就是举报赵德成的信函。
幸好他昨天一直派人盯着，不然就麻烦了。
“谁给你们的？”
顾霆深眼神冰冷，看着地上的人。
《九零娇女被糙汉前夫宠上天》第一百八十五章 太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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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文化水平不高，但还是认字的。
这明显就是举报赵德成的信函。
幸好他昨天一直派人盯着，不然就麻烦了。
“谁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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