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听了他的话。不由陷入沉思:“不太擅于表达?”不期然。她又想起幼时死于朝公子手中地那只画眉来……
乔不遗见紫罗不再说话。也没有再出声,只是心里暗暗有些焦急,为什么朝公子还没有带着阮叶回来。
而此时的阮叶。其实已经被朝公子送回了芬芳楼。
但是,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有些头疼地看了看长跪在芬芳楼门前的那个叫长石地青年,她真的不晓得要怎么处理。
“阿旭,怎么办?”她求助地望向在人前又变得冷冰冰的朝公子。
朝公子朝她露出丝丝笑容,显得清冷不已:“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阮叶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一句,明明就是那种笑起来就一口白牙明晃晃的人,干嘛没事装深沉,无聊!
朝公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朝她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那阿旭才有的吊儿郎当立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阮叶皱了皱鼻子,对朝公子故意装冷酷表述不屑后,转身望向继续一脸坚持地跪在芬芳楼大门前地年轻男子,心里感叹一句,好人真难做。
其实,她现在精神实在是差地要命,此刻唯一想做地事情就是立刻回雅苑她的房间,扑向她可爱的大床,倒头就睡。
只是,阿布怎么还没有回来?阮叶心里嘀咕着。
她见来往人群,还有进出地客人,几乎都把目光聚集在那个跪着的男子身上,而门外群众打算围观的趋势似乎越来越严重,不由更加头疼起来。
她只是觉得,那个叫素巧的女子的死讯,应该被这个叫长石的男子知道,所以才会让朝公子带她去找这个男子的。
但是,为什么找到他之后事情会变成这样?
长石乍闻素巧已死的消息,悲伤得难以自制,甚至自虐般地拳头狠捶墙壁直至双手鲜血淋漓。
阮叶不忍看他这样,劝了他几句,见他还是神情恍惚,也就没辙了。
朝公子不想她在那个村子多做停留,要带她回芬芳楼早点休息。阮叶见自己也帮不上长石什么忙,又安慰了他几句,将那帕子留给了他,便和朝公子往回走。
真是想不通,虽然说痴情是个优点,但是他也不必殉情吧。阮叶看着跪在大门前的男子,不住地摇头。要不是自己走到半路还是不放心,坚持回去再看他一下,他现在估计已经服下砒霜去黄泉路上找自己的心上人了。
哎,救不了那个,这个总要救的。
幸好因为没有什么钱,长石买的砒霜分量不多,加上阮叶多年累积的恶作剧折腾人的手法过人,让他催吐,总算把他救了回来。
可是,花大把力气把长石救回来的她显然对这个钻牛角尖的男的没好气,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顿。
谁晓得她这一骂,对本来一心求死的长石,却误打误撞地犹如当头棒喝一般,顿时不再想不开,却坚持要跟在阮叶身边,做牛做马,还她救命之恩。
虽然再三跟他解释了,自己不需要他报恩,可是那位就好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一样,一路跟到了这里。
长石长石,名字带了一个“石”字,还真是快顽石,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