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烝苔怔了怔，道：“我不是任何人的人，
只是，有时候，我可以为任何人做事，
你不是也差不多吗？之前替纤觉做事，又替深泗做事，也替水真做事，
但后来，竟然又帮桃弓做事。”
叶马道：“你之前虽然一直是水真的人，但之后又害过水真，帮狩猎二号清除了水真在狩猎二号的几乎所有内线，
那你为何这次又要替水真做事呢？”
“你知道得还真多啊！”烝苔似乎吃了一惊，然后点点头道：“看来这次是做对了。”又接着道：“为什么这次又替水真办事，
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大概是，我就是水真这样训练出来的，
骨子里这种甚至是某种‘本质’已经深深植入我的本性，
不瞒你说，自从让狼铁的舰队和血族在狩猎二号吃了大亏后，我还上过狼铁和血族的黑名单，
所以，我只要逃过了狼铁和血族之黑、逃过蝴蝶致命攻击、逃过了狩猎二号的惩罚，又逃过了水真的通缉，
那，这种‘多面间谍性’就象上了瘾一样难以根除，
而且，我提供的情报对于各方仍然有用甚至极有用，
所以，他们竟然似乎同时放松了对我的敌意，
否则，你以为我如何敢来到狩猎联盟出任首领之一？
这样，你觉得我是不是反而更安全了。”
“果然是水真训练出来的！”叶马叹道，“水真才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不过，我仍然不明白，水真为什么还会认定是我，
你不是都说水真不会怀疑我了吗？”
烝苔道：“我那时只是这么说而已，心中可没有确定，
而水真为什么会认定你，
其实很简单，他们不但找到了消息泄露给桃弓的时间，而且还定位到了当时消息泄露的位置，
而当时，在那个位置附近的，好像只有你。”
叶马摇头叹道：“如此机密的事，竟然都能找到，
那不是源头出了问题，就是目的地出了问题，
现在看来，应该是目的地出了问题？”
“你觉得，桃弓会出卖你？”烝苔笑道。
叶马苦笑道：“桃弓也是水真训练出来的，
难道桃弓和你一样，骨子里也有那些本质？”
烝苔哈哈道：“桃弓和我不一样，
桃弓没有狩猎能力，所以他处处要极为小心，哪里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四处招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