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从那一次之后,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就纠缠在了一起。
她卖身进府,成了他的贴身侍婢,而他看中她是辰家后人,天赋异禀的能力,携手破案,共同进退
梦境里,他与晨曦相处的每个画面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与她竟也经历了这许许多多。
画面再一次切换,是他刚刚看到的,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他的视线从她惊愕的脸上慢慢滑落,来到她修长纤美的脖颈,扫过她精致性.感的锁骨。
肉粉色的没有丝毫多余绣花的肚兜,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柔软,她因为惊讶而加速的呼吸,让心口微微起伏
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可那唯美惑人的画面却像是水蛭一般紧紧吸附,挥之不去。
萧景泰紧闭着双眼,额头有一层薄汗沁了出来,他的体内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种无法言状的情绪在他周身蔓延。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希望将她纳入怀中,希望得到她柔情似水的抚慰
有那么一刻,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只是他选择了沦陷,他不想从梦中醒来。
他与她紧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萧景泰在一阵颤栗中惊醒。
醒来后,夜幕已经降临。
而他只觉得浑身潮湿酥软、舒服!
是的,这对于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萧景泰来说,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只是舒服过后,他又感到前所未有的空洞和自责。
他清楚地记得,梦里面给他快乐的那个女人,是晨曦!
他渴望能给他抚慰的那个人,是晨曦!
他背弃了自己曾经许下的对若珂的所有誓言
萧景泰坐起身来,伸出两根手指,狠狠的揉了揉眉心,起身喊了冬阳进来。
“郎君,可是要传膳了?中午就没吃,现在饿了吧?”冬阳絮絮叨叨的说道。
萧景泰却没有理会他,径直拐到屏风后面的盥洗架旁,手掬起一捧冷水洗了脸,哑声说道:“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
冬阳没有多问,哦了声,出了房门就把任务交给了同福去安排,自己回了房间,弯腰整理萧景泰睡过的床榻。
“咦,这是什么?”冬阳抖被子的手顿了顿,停下来,摸了摸:“怎么湿了?”
虽然冬阳年纪尚小,可好说也是个大小伙了,一时半会没想到,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哪还有不明白的?
他吃吃笑了,又害怕被郎君看到少不得挨顿骂,又闹的尴尬,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憋住了,可肩膀还是抑制不住的不停抖动。
郎君快二十七了,身边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憋不住也正常,正常!冬阳心里想到。
萧景泰泡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后,这才出了房间。
长廊上已经点了灯,一盏盏蜿蜒至尽头,就像是浮荡在夜色里的明珠。
萧景泰下意识的看着不远处的耳房,脑中闪过下午的事情,心底还是有些尴尬,再加上适才的梦,就更加难以为情。
“晨曦下午一直没出来?”萧景泰试探着问冬阳。
“晨曦?”冬阳有些奇怪的看了郎君一眼,说道:“晨曦早出来了啊,晚膳的膳食都是她准备的,刚刚还问我郎君你起了没呢!”
这话到让萧景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那丫头不生气?
不死心,他又再问:“晨曦没有什么异样?”
冬阳摇摇头,不知道郎君怎么突然间这么问,语气又这么奇怪。
萧景泰被冬阳盯着看,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佯装的淡然自若,迈步往堂屋走去。
堂屋内,晨曦正在摆放饭菜,看萧景泰进来,面上依然落落大方,没有丝毫不自然,笑道:“郎君醒了?用膳吧!”
萧景泰深深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目光澄澈明净,没有半分掩饰,心下稍安之余,又矛盾的感到些许不满。
她就这么不在乎?
那是不是也说明了她对他根本也是不在意的?
这个念头在心里闪过,他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下来。
面色沉沉,从晨曦身前擦身走过,径直坐下来,拿起碗筷,眸子也不抬的吃起了饭。
晨曦才不知道萧景泰这厮是哪根筋又不对了,看他那副全世界都欠他钱的嘴脸,不由翻了个白眼。
真是够了,搞得好似她占了他大便宜似的!
一顿饭下来,二人是零交流。
晨曦将碗筷收拾下去后,就躲出了院子,看她的葡萄苗去了。
同福也正没事干,提溜着水桶,跟在晨曦身后屁颠屁颠的走着。
这棵葡萄苗怎么说他也有份参与栽种的,等将来葡萄熟了,也有他一分的功劳。
饭后萧景泰看着二人跑得没影,再加上心里有事儿,书也看不进去,抬头问送茶汤进来的冬阳:“他们两个去做什么?”
“晨曦种了棵葡萄,发芽了,长了有这么高!”冬阳比划着手势,笑道:“我们仨一起种的,同福和晨曦浇水去了!”
萧景泰想起来有天晚上他们三人鬼鬼祟祟的回来,就说是种葡萄籽去了,想到了倒让他们种成了。
“我也去看看!”萧景泰说完,放下看了一会儿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书,起身迈步走出了书房。
冬阳也紧跟着在身后出去。
竹笙院外的大花圃里,晨曦和同福正说这话,一面拿葫芦瓢浇水。
花圃外面还站着一个人,虽然光线较暗,可萧景泰还是能看的出来,那个背影是萧景泫。
一想到萧景泫对晨曦存在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萧景泰就觉得有一股无名火从心间窜了起来。
冬阳本想要上前去打招呼,可感受着身边陡然变得阴冷的气息,一条腿半天都迈不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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